土里,等暖和了才会出来!我寻了一圈,也没瞧见几个!”
“那你打算怎么做?”
赦西辰深知赦东凌争强好胜,如今已在段翊瑾面前开了口要展示,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赦东凌眼珠转了两圈,胸有成竹地道:“既然明楚没有虫子,那便用看我们越池的好了!”
赦西辰眯了眯眼眸,“你……难道是想?”
赦东凌点点头,拍了拍腰间的口袋,道:“想要虫子还不容易?这可是难得表现的机会!我定要让明楚皇帝对本公主刮目相看!”
“万事得小心!”赦西辰不放心地叮嘱道。
赦东凌嘴角上扬,双眸中透着得意之色。
……
两日后,皇宫各处张灯结彩,金碧辉煌。
国宴之上,宾客满座,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段翊瑾身着明黄色龙袍与凤思娆一道坐于龙椅之上。
凤思娆今日身穿凤袍,头戴凤冠,打扮得格外光彩照人。
凤思娆撇了眼席下的冯心玥,脸上得意之色更甚。
惜时扫了一眼众人,脸上神色各有不同。
而她也未料想到段翊瑾竟会让她也参加宴会,或许她现在是县主身份,又或者是拉来陪伶月的。
但无论哪种,对她而言,她都乐得其所。
倏然,她似乎感受到来自对面一道目光正不善地像她投来,她仔细看去,却又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次国宴,后宫中颇具身份的妃子都在席上,除了冯心玥和徐柔,还有刚入宫的白晚晚。
除了妃子,明楚的王爷也一个个坐在席位上。
段翊鸿虽然身上有伤,但这并不妨碍他与周围的宾客相谈甚欢。
而在段翊鸿身侧坐着的是一个身着深紫色仙鹤织锦,头戴玉簪,两鬓微白的男子。
那人五官分明,眼底幽暗深邃,眼角还有些许皱纹。
他端坐在席间,一脸严肃,却也不时和宾客攀谈几句。
惜时微微一颤,她认出那人正是祁王段翊坤,伶月的亲兄长。
惜时唏嘘,想不到几年未见,段翊坤竟变得如此苍老,让人不由心生同情。
惜时暗自轻叹着,然而一个身着黑色祥云锦缎,头戴银制面具的男人,赫然引起了惜时的注意。
只见他优雅地轻捏着茶盏,闻着茶香却闭着双眼,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于眼前身姿妖娆的舞姬视而不见。
惜时心底一颤,她又环视了周围的宾客,其他人要么聚精会神地欣赏着歌舞,要么欣然攀谈,只有他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对周围置若罔闻,既不搭理攀谈者,又不去主动攀谈。
惜时对此人产生了好奇,从他坐的位置和穿衣模样来看,惜时心中猜测或许他便是传闻中凭空出现的玄王?
惜时身侧的伶月似乎也注意到这个人,伶月有意向惜时挪了挪,轻声道:“你可看到那个戴面具的男子?”
惜时一愣,点头道:“看见了......怎么了?”
“那人好生奇怪,不看歌舞,只顾喝茶!也不知那面具之下长得是副什么模样!”
惜时坏笑道:“我还没见过伶月公主除了李大人外,还有对其他男人好奇的呢!”
伶月脸颊绯红,连忙辩解道:“那人奇怪,我才多看了两眼!我就不信,你就不好奇!”
伶月瞧着惜时一副打趣她的模样,便故意转移话题道:“你难道没发现,那个越池来的太子一直在看着你?”
“越池太子?”
惜时心下嘀咕,抬眸瞥向不远处,而此时赦西辰正与赦东凌说着话,并未瞧见惜时正看着他。
惜时莞尔一笑,又对伶月道:“你怎知他是看我,而不是看你?”
伶月一僵,惜时的话无疑是触动到她内心的底限,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国宴明面是一团和气,实则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