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一回来就没个正形,也不好好说话。”
“哈哈,我不就是没个正形,你才喜欢嘛!”柴安风笑道,“话说回来,你这么想我,怎么还待在公府里?也不出城来接我?”
郑婷儿眉毛一耸,一指远处的郭守明:“还不是那厮话多,我一出府,
就派人跟着。我也是个女人,走出走进都有陌生男子跟着,这像什么话?就干脆在这里等着好了。他郭守明本事再大、胆子再大,总不可能杀进我崇义公府吧?”
柴安风白了郭守明一眼,大声嚷道:“郭提举,你好大的威风,居然欺负到老子媳妇头上来了!当老子是吃素的吗?”
郭守明不敢答话,也不知如何答话,赶紧把脑袋偏过去,就当没有听见柴安风的问话。
“跟这种狗腿子搭理什么?”柴念云赶忙插话道,“我们先回府去,将来有的是机会收拾这厮。”
别说,柴念云这话还真帮了郭守明一个大忙。
要是按照柴安风的性子,要是谁在旁边再点一把火,说不定个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弟弟,真敢命令手底下这两百人的公府护卫同皇城司展开火并。
自家这些公府护卫有多牛逼,柴念云是没有亲眼见到过的,却从旁人口中听说,就这两百号人,居然孤军渡过汉江,并同金国完颜合达上万人的主力足足僵持了大半天,就连最精锐的“铁浮屠”都那他们没有办法——战斗力着实骇人听闻。要这样的战绩是真的,那足可谓是当今大宋国内最强悍的一支军事力量了,或许只有当年的岳家军才能比拟。
而皇城司呢?别人怕他,更多地是怕他们办起事来没有底线、没有制约、没有道理,怕的是站在皇城司身后的绝对权力的威胁,而不是其战斗力真的有多么强大。真要碰到了同样豁得出去的,皇城司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郭守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听了这话,他的“间歇性耳聋”、“选择性弱智”顿时痊愈了,赶紧上前几步,拱手道:“爵爷,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有得罪处,还请爵爷见谅,末将事后也会登门谢罪……”
“得了,收起你的风凉话吧!现在是夏天老子怕热,没工夫搭理你。等过了秋天,我自然是会找你算账的!这就叫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