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贯,怎么样?”
“出。”
“那两个小子的老大叫三伢子,我捉过几回,可比他们滑头的很。”
在黑子们在高兴地打着叶子戏的时候,三伢子把破草帽压低一些,然后在桌子上一堆草纸上翻找着那个叫老拐的信息。
草纸上记录了许多案子,有偷东西的、纵火的,还有欠嫖资的,都是一些小案子。
他翻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眼看一盏茶的没剩下多少,他都有些着急了。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快把纸都给我摆齐了!”
“哟,这小子的身形倒是跟三伢子有几分相似,不会就是他吧?”
“哈哈哈,瞧把他吓得。就地面上那团纸,你看看。”
“好的。”
“他娘的,竟然给擦了鼻子。找......找到了,居然上面写的是来贝(注:是贩字,因为三伢子识字不多,错把「贩」字认成了「贝」字)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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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的真精彩!”
“您二位要不要添些茶?”
“不要钱吧?”
“不要,我们这都是按茶碗来的。”
“添上添上,先等等,我把茶碗里剩下的喝了。”
“白毛,这地方算是来着了。喝着热茶听着说书,简直快活啊。”
“你小子学着点吧。哎哟,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得走了。”
“我......我这茶才倒上,容我喝上一口。啊~~~,好热好热,等等我!”
“吵什么,不听出去。”
“对不住,对不住啊。”
咣当一声,白毛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督办署的玻璃上砸去,一块玻璃直接被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手里拿着草纸看的三伢子正在为识字而头疼的时候,听到这信号,他只能把纸塞进口袋撤出督办署。
那边打牌的人从架勾上取下枪套子跑到了院子里,那边盯岗的三杠头也在门口那里叫骂着。
“他娘的,哪个家伙活的不耐烦了,敢来这找事!”
“老杠头,什么情况?”
“有几个毛小子,扔石子砸了玻璃,都跑掉了。”
“再看到他人直接用枪打他的腿,来这找不痛快。”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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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什么声音?武子,过来一下。”
“樊爷,是几个捣乱的毛小子,已经让我给轰走了。”
“就是这件事情,您多费心。”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一有时间马上通知您。对了,您替我向雁夫人问好。”
守在门外的武有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