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李戎先,神色真诚道:“真的,谢桥说的句句属实。”
李戎先盯着少年那双清澈的眼睛,想从其中找出一些破绽,问道:“你先生是不是已经知道你受伤的事情?”
汉子的步步紧逼,有申屠信芳的遮掩谢桥他能瞒过先生,能瞒过娘亲,但他不一定能瞒过当事人的李戎先,万一李叔去询问先生就会真相大白,但他只能选择一条路走到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知道,所以我和先生才会选择离开平阳!”
谢桥现在就像一个得了绝症的人,他不愿看到娘亲知道后的无能为力,心如死灰,更不愿看到先生知道后的费心劳力、四处奔波,而显然那位“师兄”也是不愿看到后者才会如此作为,他不愿亦不能去求那位“师兄”施舍给他什么,因为他有一种直觉,只要求了那就连九死一生的机会也会荡然无存。
李戎先再次追问,“那你娘亲知道吗?”
谢桥摇摇头,“不知道!”
李戎先颓然点头嗯了一声,便就此沉默。
直到谢桥忙完一切,跨过门槛即将离去的时候,才又听到李戎先重新开口:“万事小心,外面的路不好走。”
谢桥带上房门,停步站在屋檐下,抬头望着夜空,“李叔,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在我回来之前绝不能让我娘亲知道!”
“李戎先能做到!”
谢桥收回视线,向外走去,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的他最后轻声道:“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