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於外者,必反其家,故受之以家人。家道穷必乖,故受之以睽;睽者乖也。乖必有难,故受之以蹇;蹇者难也。物不可终难,故受之以解;解者缓也。缓必有所失,故受之以损;损而不已,必益,故受之以益。益而不已,必决,故受之以夬;夬者决也。决必有所遇,故受之以姤;姤者遇也。物相遇而后聚,故受之以萃;萃者聚也。聚而上者,谓之升,故受之以升。升而不已,必困,故受之以困。困乎上者,必反下,故受之以井。井道不可不革,故受之以革。革物者莫若鼎,故受之以鼎。主器者莫若长子,故受之以震;震者动也。物不可以终动,止之,故受之以艮;艮者止也。物不可以终止,故受之以渐;渐者进也。进必有所归,故受之以归妹。得其所归者必大,故受之以丰;丰者大也。穷大者必失其居,故受之以旅。旅而无所容,故受之以巽;巽者入也。入而后说之,故受之以兑;兑者说也。说而后散之,故受之以涣;涣者离也。物不可以终离,故受之以节。节而信之,故受之以中孚。有其信者,必行之,故受之以小过。有过物者,必济,故受之既济。物不可穷也,故受之以未济终焉。”
2《杂卦》原文:“《乾》刚,《坤》柔,《比》乐,《师》忧。《临》、《观》之义,或与或求。《屯》见而不失其居。《蒙》杂而著。《震》起也,《艮》止也;《损》、《益》盛衰之始也。《大畜》时也。《无妄》灾也。《萃》聚,而《升》不来也。《谦》轻,而《豫》怠也。《噬嗑》食也,《贲》无色也。《兑》见,而《巽》伏也。《随》无故也,《蛊》则饬也。《剥》烂也,《复》反也。《晋》昼也,《明夷》诛也。《井》通,而《困》相遇也。《咸》速也,《恒》久也。《涣》离也,《节》止也;《解》缓也,《蹇》难也;《睽》外也,《家人》内也;《否》、《泰》反其类也。《大壮》则止,《遯》则退也。《大有》众也,《同人》亲也;《革》去故也,《鼎》取新也;《小过》过也,《中孚》信也;《丰》多故,亲寡《旅》也。《离》上,而《坎》下也。《小畜》寡也,《履》不处也。《需》不进也,《讼》不亲也。《大过》颠也。《姤》遇也,柔遇刚也。《渐》女归,待男行也。《颐》养正也,《既济》定也。《归妹》女之终也。《未济》男之穷也。《夬》决也,刚决柔也,君子道长,小人道忧也。”
《杂卦》与《序卦》的写法基本一样,是把《周易》六十四名称,从字义上串讲起来,想说明一个大道理来。但《杂卦》确不按通行读本《周易》里篇名排序,始《乾》终《未济》那样,而是打乱排序,按认为的含义排列,想说出一个连贯的道理来。虽然也在说的某一名称的意思,与《周易》里的名称,也有相符合的意思,但这两篇虽然看似把六十四名称都简要的说出一个含义,但并无补于对《周易》一书内容整体的理解。因《序卦》、《杂卦》两篇从义理上想串讲起今本《周易》一书的整体内涵来,但过于主观(认为《周易》六十四文是按六十四名称有机的联系在一起,说明的天地人之间的道理)和简单化,并不能把《周易》一书的义理内涵讲清楚。本身《杂卦》、《序卦》的作者所见到是今本《周易》(即卦爻式《周易》文本),对《周易》文本的演变史不知就里,自然以”卦”题目名来说《周易》。才使后世人们忽略这两篇以“卦名”,而实质从《周易》名称的义理角度阐述《周易》一书里的六十四名称。说明这《序卦》与《杂卦》两篇从义理内容上串讲六十四名称的内涵,还是很可贵的,可贵之处两内容不杂卦字,也不是从卜筮上去讲《周易》,虽然是从天道上(“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比类到人间秩序上来,但毕竟是义理文章。这正是汉帝国前期神与圣结合的文化思潮。这义理之说并不违背帝国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