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盯着自己穿的蓝天广袖长裙,明知道男不男、女不女的,也舍不得脱下来,说:“这可是一条仙裙,只有穿上它,去紫微宫才不费事!”
这话好像要把月光镜里闪亮的东西岔开了;姊姊却紧紧盯着盘算很长时间。挽尊再次对着看一眼,目光落到纯艳艳的脸上说:“工程师非你莫属!紫微宫的框架图不是全出来了吗?如果能把它照下来,不就有了!”
姊姊拿着月光镜摇一摇,换了一张图,又摇一摇,又换了一张,一连摇几次,紫微宫框架图就在月光镜里,所有的尺寸一目了然。
“天呀!天呀!”挽尊激动得跳起来:“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纯艳艳能建造楼阁,工程师的位置除了她,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也就答应下来;然而,没有人,如何建造皇宫呢?”
问题又移到招劳工的身上来;根据妃殿下招劳工的情况得知;东夷部落存在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那么,什么人叫奴隶?什么人叫奴隶主?这个问题,作为仙人还没听说过。
纯艳艳虽然跟着小仙童荷灵仙一起去招劳工,但也是道听途说,具体情况也不了解,得问问;那么,找谁问最合适呢?
姊姊又用月光镜照来照去,上面没提供可行的方案;还是师娘说了一句:“还去问谁呢?手里不是拿着破天棍吗?”
“破天棍知道什么呢?”
“干吗不试试?”
纯艳艳对着破天棍,问:“奴隶主是谁呀?”
“嗵”一声,破天棍从上部露出一张人嘴来,动一动说:“东夷部落的奴隶主就是蚩尤!”
“他不是战神吗?心里只有打仗,怎么会是奴隶主呢?”
“所有的东夷部落都由他管理;他不是主人,会是什么呢?”
“谁是奴隶呢?”
“除了部落兵,所有东夷部落的男男女女都是他的奴隶!”
“天呀!怎么会这样呢?到蚩尤手下去招奴隶工,不等于到老虎嘴里去拔牙吗?”
真身挽尊尤为激动,高声喊:“我要亲手宰了蚩尤,结束奴隶主的压迫和剥削!”
姊姊忍不住问:“如何杀呀?蚩尤还会变成水牛,还有他的妻妾们也一样。”
“真是怪事!东夷部落兵造武器,吃石砂,吐出来就变成了兵器;他的部落兵能钻土,还能在土中长住;你们说说,他究竟是人还是动物?”
“这个你要问破天棍,就知道了?”
纯艳艳紧紧盯着破天棍问:“刚才良人说的话你也听见了,蚩尤究竟是什么东西?”
破天棍前端的嘴动一动,有声音传出:“是人;东夷部落的首领。所谓东夷部落;其实居住的都是九黎族;其中,有苗、彝、巴、东巴、钠西、土、土家族等;由八十一个弟兄作为各部落酋长;蚩尤统管全部;那些酋长都是奴隶主;而部落兵就是执行任务的人;其他的男男女女都是奴隶!”
“没想到会有这么复杂的关系;那么,建造皇宫怎么办呢?”
“那些奴隶不会为你们建造皇宫。”
“为什么?”
“他们没有人身自由权;全听从奴隶主的安排和处理,一般采取强制执行的手段,在部落兵的监督下完成。”
真身挽尊彻底失望了;不但在东夷部落招不到劳工,就算在华夏部落也如此;怎么会有这种关系,真令人惊诧!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问:“建造皇宫的人从何而来?”
“有两条路可选……”
“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姊姊把目光移到纯艳艳的脸上问:“你能办到吗?”
她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真身挽尊急得跳起来:“为何建造皇宫这么难?当初只是有个概念;不能损坏地下皇宫,没想到地宫的建造十分不容易,要耗费多少资金,动用多少奴隶才能实现呀?”
小仙童荷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