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吓坏了,让妈妈给你看看?”
“你的脑袋才吓坏了!别跟着我们;烦!”南荒一宏过去紧紧握住姊姊的手,说:“别理她!我们赶快……”
小仙童荷灵仙颜面受损;问题就出现在姊姊的身上;实在气不过,猛冲过去,抓住姊姊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推来推去,咬牙切齿大骂:“贱女人,想抢我儿子是不是?老娘跟你拼了!”
纯艳艳在一边观望,也帮不上忙;本来就无法着手,最后还是选择……
南荒一宏可不干了,把妃殿下的手活生生掰开,狠狠推到一边,恶狠狠说:“再敢动我妈,我跟你没完!”
小仙童荷灵仙终于失望了,摊开双手喊:“我才是你妈呀!”心里实在太难受,蹲下悄悄啜泣……
纯艳艳伸手拽一拽她说:“好了!是你的儿子,谁也拿不走;他这么大个人,早晚会明白的;还蹲在这里干什么?”
小仙童荷灵仙哭哭啼啼,心里难受极了!主动牵着纯艳的手,感觉安慰许多;顺桃木剑划开的口子钻出来,变成原来的样子;此时的南荒一宏,身高十八米,站在小溪边就像一棵大树,双眼盯着远方,喊出最大音量:“黑宝贝——你在哪——我想你了——”
姊姊惊呆了!南荒一宏虽这么高,但只是十岁还差几个月的孩子,真的知道男女之事吗?
纯艳艳有解释:“南荒一宏,身体尚未发育成熟,只有表面现象,还不懂男女之事,这只是一种口头上的言语。”
那么,南荒一宏究竟懂不懂男女之事?针对这个问题,纯艳艳要借用姊姊的月光镜,拿在手中,照来照去,紫微宫的天医出现在里面,别人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脸,穿着天医服装,一看就是个老专家了……纯艳艳盯着月光镜里的人,指指南荒一宏,问:“十岁的男儿,知道男女之事吗?”
天医脸上露出微笑:“你问的这个问题,具有普遍代表性;十岁男儿正在发育中,心里明白男女之事,但不具备这种功能;凡间的娃娃亲,属于习俗,往往男比女小十多岁,从发展的情况来看,尚未出过受孕现象,这就说明一问题?”下面还有一大堆话没说——不言而喻。
真身挽尊死劲摇晃一下身体,小溪上的分身挽尊的尸体,被风卷起来,身体一缩,收进自己的身体里,消失……
姊姊依然盯着月光镜,问:“天医;宏儿不认他的亲生母亲怎么办?”
“万事万物必有因果,谈谈你们的情况。”
此事,小仙童荷灵仙最敏感,把姊姊推开,盯着月光镜慌慌张张说:“我是宏儿的母亲,在土中发生了这么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妃殿下将所有内容说一遍。
从月光镜里露出天医的微笑,显得那么慈祥可亲:“不要着急,你的孩子还小,长大后,自然就明白了!有些事不能只说,要去做,给孩子真正的感觉你是她的母亲,不就完了吗?”
“感谢天医指点!”
“还有什么事?宫中寻医看病的人很多……”
“没事了,谢谢天医!”
闪一下,天医消失在月光镜中,小仙童荷灵仙的心里终于得到安慰;然而,南荒一宏的喊声越来越大,弹腿飞起来……
小仙童荷灵仙很担心;死劲喊:“回来——”
南荒一宏就像没听见似的,越喊越远,一会消失在视线里。
姊姊将悬在小溪空中的月光镜收回来,无意瞟到一眼,惊呆了;喊出声来:“良人快来看呀?”
真身挽尊对儿子也是没办法,心灰意冷,走到月光镜面前,对着一看,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这面镜子太神奇了,怎么这么高的地方,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纯艳艳要介绍一下:“良人有所不知;这是月光娘娘送给姊姊的宝物,还说想她了,不用穿蓝天广袖长裙,只要钻进月光镜里,就能轻松找到月光娘娘。”
此言提醒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