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湖?可不是我乱的,我又没逼他们。”
墨轻欢并没有急着去拿血玉,而是好好打量了她一番,似乎要再一次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拿着血玉整个江湖的跑,试探之心,昭然若揭,见她如此说,笑道:“你拿着血玉凤凰做赌物,他们当然自愿。”
在江湖上闹这么大的动静,阿青自然不否认,“反正不是我的东西,赌输了不是还有你,谁让你不理我?”
墨轻欢笑道,“你既然知道我跟着你,最后为什么还吃醋,害得我现在天天种树。”
阿青连忙拿茶杯挡了脸,“不是后来听说花语在这里吗?以后你是为她而来,我想多了。”
墨轻欢不舍得她尴尬,转移了话题,“你带着血玉是另有图谋,想拿血玉凤凰探探江湖的虚实?”
阿青抬起头,一双清眸笑得灿若桃花,“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轻欢,你大可不必跟着我,你医宗和王府的势力,就算是如今的青门,也只怕不是对手。”
“不可能了,不可能再离开你了,”墨轻欢很有自知之明,“对了,青门可休整好了?”
阿青见他严肃地问,也正色的点了点头,“牵扯太广,根基太远,成分太杂,耗费了三五年的精力才休整到如今局势。”
“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看你的架势,这长天门要慢慢玩是吗?”墨轻欢何其聪明之人,当知道她是青门的门主时,脑海里就已经将很多线索串联起来。
“嗯,当年七王爷一族已经全灭了,圣都借我的手除了尚家,也够讨巧,当年阿爹遭巨变,多少是长天门在从中作梗,长天门,我是必然要灭的。”
墨轻欢听完,奇奇怪怪地看着阿青,挑明道:“你怎么不提东临历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怕是你想动的,还不止长天门吧,它不过是东临历的爪牙。”
阿青眯着清眸,“狐狸!”
“彼此彼此,”墨轻欢笑道。
阿青有意试探,将手中杯茶带了力道袭了过去,墨轻欢接住,一滴未洒,就着喝了一口。
阿青看着,很是喜欢,又想到刚才那杯子自己拿着喝过,脸上烧得很,红云一片,赶紧抓了另一个杯子,喝着,不想又呛着了,回头看着看穿一切的人,阿青才觉得自己道行太浅。
“不许笑,”阿青羞道,“你要不要听了?”
“要,阿青继续说吧。”墨轻欢不舍得她的丝毫不乐。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还牵扯到白越,怕你不高兴。”阿青说完抬头看他,果不其然,墨轻欢的脸色沉了几分。
“我都忘了这茬,”墨轻欢问道,“你和他······”这一块终究是墨轻欢不想提的。
阿青叹了一口气,“他两年前找到了我,将查到的一些事情告知,我才知道当年的事情,最后的策划者,原来是东临历,所以才开始与他合作,一来二往,我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络。”
阿青看着那只可怜的茶杯,将碎不碎,将裂不裂,到最后,得了,索性化成了齑粉。
“以后你的事情,我来负责。”墨轻欢的话里,醋意十分浓,他三月前才知道她的消息,可是她和白越已经联系两年。
“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早已经牵扯过深,哪能轻易退出。”阿青无辜地看着他,然后又皱了皱眉,“虽然很帅,可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不管,”墨轻欢学起她刚才的撒娇。
“······当归,晚上的菜,不要放醋!”阿青朝着后院一声吼。
“啊?主子最喜欢吃醋了,真的不放吗?”当归和慕青正炒得热火朝天,也没听外面说话,慕青听见不放醋什么的,一时不解,回了句。
楼上的阿青听得,笑得肚子痛,“对了,你分得清我和幕青吗?我也是穆青啊······”
墨轻欢宠溺地看着她,自然不去辩驳,而是在想着,怎么把乱说话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