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你,新来的华工?但就算你是新来的,也应该知道这里可是熊老板的地盘。”
吴青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请我吃五份三明治,你们赚啦,再过一会,我可是要加价的。”
“讲咩啊?扑街,请你?”女酒保手伸到了柜台底下去,好看的眉毛煞了起来,“吃白食啊……”
话音未落……
“啊……”
卡座处一个被红脖子白人捏痛了的华人妓女忍不住叫了起来,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酒杯,洒了一个红脖子满裤裆……
“臭婊子!”
这红脖子勃然大怒,一把将桌子掀翻,玻璃瓶砸了满地,“砰砰”的响,红褐色的酒液从地面原木的缝隙下渗了下去。
妓女们尖叫着躲避玻璃渣子,唯有那个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的妓女被那红脖子抓住手臂不让走,
“so、sorry……”
妓女吓懵了,结结巴巴用她为数不多的词汇道歉……
那红脖子却已经一个巴掌呼了过去,并且嚷嚷着,
“这个黄皮婊子居然敢玩弄我,砸了这个酒馆!”
话音未落,而那七八名红脖子早就散开打砸,而不知为何,酒馆的守卫不在这……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华人劳工们畏畏缩缩的往酒馆外跑掉。
吴青从脸色阴晴不定的女酒保手里拿过来玻璃杯,慢条斯理颠了颠,
“呐,这是定金,待会我要十个三明治。”
“啊?”
最先挑事的那个红脖子,牢牢抓着那个妓女哈哈大笑,正起劲,忽然脑门一阵剧痛,卡察一声暴响,玻璃酒杯碎成碎片,头破血流,眼前一红,热烘烘的鲜血湖了他满脸,摇都没摇,便“扑通”直挺挺的摔砸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酒馆内静了静,其余五六个红脖子看得清楚,是吧台边上那个短发黄皮青年扔的玻璃杯,将他们的同伴砸晕了过去,那个青年还在可恶的笑着。
红脖子们顿时怒不可遏。
吴青还冲他们摊了摊手,
“我定了餐,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