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们这就走吧。爹,我们去了。”
诸葛仲怀是个读书人,拱手一让,便和祝云从屋里出去了。
“云弟是何方人士?”
“我?四海为家。”
祝云打趣一句。
诸葛仲怀见他不愿说,也不勉强,只是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园子的布局,设计,他娓娓道来,祝云在旁边听着,仿佛把这园子从无到有的过程全部看了一遍。
“仲怀大哥,你是诸葛家的独子吗?”
“是,云弟问这个作甚?”
祝云摆摆手:“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其实,他却是想印证诸葛无虞早先说的话,原来,他真的没有女儿,怪不得不能体会到女子不能出门的苦楚,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云弟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爹颁布那道禁令到底是为了什么?”
祝云心里想着,竟说了出来。
诸葛仲怀笑笑:“原来你一直为这个忧心,这个嘛,我也不知道缘由,每次问爹,他总是摇头。”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莫不是仗着你是男人,不会受此束缚,所以才毫不在意?”
祝云莫名地起了一股邪火,竟对着诸葛仲怀撒了起来。
“不不,云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葛仲怀见他发恼,连连摆手解释,祝云却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他边跑边想,诸葛家这父子俩,真是不可理喻!
这下子,想要帮忙废了禁令怕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