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门,外来的人士亦如此,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禁令刚颁布时确实怨声载道,可是后来,男人们慢慢体会到这道禁令的好处,妇人们只有那一方小天地,再不会去谈什么前途,什么上进,一门心思就在如何把男人伺候好。
日子久了,无双城的男人们乐得逍遥,不必担心后院起火,不用操心妇人压自己一头,便开始双手双脚地支持起来。
长此以往,这道禁令便成了无双城的铁律,不容更改,大多数妇人也慢慢接受了被束缚的命运,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把原本熊熊燃烧的心自行熄灭了。
然而,终归有些不同寻常之人,如冷无双一般,身在牢笼,心向自由。
祝云见问不出究竟,却也不愿放弃,干脆单刀直入:“您想过没有,您的女儿一辈子就被困在这小小的无双城,会有什么乐趣?她没见过塞外的雪,没摸过大漠的沙,没淌过黄河的水,只能日复一日地对着同一批人,同一个地方,这一生不是白活了?”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就想离开,就不想一直待在家里,待在亲人丈夫身边?再说,我也没有女儿。”
诸葛无虞这话让祝云很无语,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觉他今日算是领教到了。
“好了,贤侄,咱们不说这个了,我这就让人扶你回去休息,等你养好伤我带你好好转转这无双城。来人。”
诸葛无虞一声令下,冷四海立刻带人进来,看祝云已被放开,手脚也恢复了自由,有短暂的惊慌:“城主,这……”
“误会一场,四海,把那个小姑娘也放了吧,祝云小兄弟与我投契的很,便去我府上住吧。”
诸葛无虞简单带过,并未挑明,祝云的身世毕竟是他的私隐,不宜公之于众。
冷四海瞪大眼睛,不知道短短时间为何会有这般反转,却还是依照他的命令颁行下去。
冷无双在外面等的着急,突然看有人架着祝云出来,以为他要被重罚,正要求情,就见冷四海朝她使个眼色,这才按耐住。
细看之下,人们却把祝云抬到了一榻软席上,客气对待,一点也不像对待一个犯人。
“祝大哥,这……”
秀秀也被引着骑上一匹骏马,不明所以。
“秀秀,没事了,跟他们走吧,我会同你一起的。”
秀秀见他如此说,也安下心来,虽不知怎么回事,但从表面看来,命是暂且保住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四海,你们回去吧,替我向师父告辞,下次再来拜访他老人家。”
诸葛无虞坐在辇帐里挥挥手,队伍便朝着城主府邸进发。
“冷四海遵命。”
冷无双看着队伍远去,好奇的目光投向冷四海,他也是一脸懵,不知道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为何事情发生了如此反转,但既然城主有此安排,必有深意,自己更不必费心。
到了城主府邸,诸葛无虞早已遣人安排好祝云和秀秀的住处,还亲自引着他们进到各自的房间。
“城主,您费心了。我养好伤边走。”
祝云从来不愿过多地麻烦别人,这次实在推脱不掉,再者他还想借着一起住的机会再次劝说诸葛无虞解了那道禁令,所以才同意和秀秀一起到这里住。
城主府邸修得大气堂皇,祝云很喜欢,禀明了诸葛无虞,想四处去转转。
“是谁要游园?”
屋外走进一个年轻男子,身材颀长,面如冠玉,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单是站在那里便散发着卓尔不凡的气质。
“仲怀,你来的正好,这位小兄弟祝云,比你小几岁,是爹请来的贵客,你正好陪他逛逛。”
诸葛无虞笑呵呵地说着,又向祝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诸葛仲怀。”
祝云见他温文尔雅,心生好感,便过来见礼。
“云弟,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