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动作后就把双手环抱在胸前,露出玩味的笑容,旁边的人本想拉倒地的陈大器一把,结果被教官一脚就踢了回去,突然倒在地上的人大叫着跳起来“卧槽,烫死了。”“陈大器,你这个演员演技咱先不提,不管你演的好不好,起码态度得端正,我都还没叫你你怎么起来了?你躺下去5秒都不到,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军训的教官大声的呵斥着,我们军训的地方是在篮球场上,不是水泥地的球场,是那种刷着油漆的篮球场,经常打球的人应该知道,这种球场有一点水就滑的要命,碰上夏天那地上的温度煎鸡蛋是没有问题的,说实话他能躺5秒我已经很佩服他了。“报告教官,我没有演戏,我刚刚貌似是中暑了。”只是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俗话说两军对阵,输人不输阵,一个优秀的骗子在骗人前应该先骗到自己,可惜他拙略的演技和生硬的谎话连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来,“这么凉爽的天气,你居然中暑了,说明身体不行需要加强锻炼,你就给我绕着球场跑10个圈,听我口令,出列,跑步,走。”听着教官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抬头望了望天,嗯,确实挺“凉爽”的,这太阳差点晃瞎了我的眼,身上的衣服因为汗水的原因,都粘在身上了。
陈大器在阳光下尽情挥洒汗水的同时我在心里也为他默默打气,甚至差点忍不住唱出来:火辣辣的心啊,火辣辣情,火辣辣的陈大器脸上透着红。带着眼镜略显猥琐的陈大器在太阳下奔跑的“英姿”是之后几天食堂吃饭的人的“配菜”,反正那几天我在食堂吃饭总能听见别人在讨论,一开始还挺正常,就是说有个傻子装中暑,被教官逮住了一顿训,然后就变成,教官太没人性了,居然让中暑的人去跑步,到后面越传越离谱,竟然说有个人军训被晒死了,然后在地上又被烫活过来了,搞得陈大器好几天没有去食堂吃饭。在他的加练结束后,陈大器就像是被撒了盐的鼻涕虫慢慢蠕/动到了我身边,有气无力的说到:“水潭,我跟你说我又发现了一个出校的好地方,还隐蔽。”
“得了吧,你特么上次也是这么说得,结果那地方是个粪坑,你还一脚滑/进去了你忘了?”
“胡说,那只是有点臭的泥巴,可不是粪坑。再说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你这次必须得相信我。”看着据理力争而涨红了脸的陈大器,仿佛空气都欢快了起来。在那个黑网吧1块钱1小时的年代,没有什么关系比游戏战友更铁的友谊了,起码在学校三大铁里,一起打游戏绝对算其中的一铁。
“还有啊,别老叫水潭水潭的。我叫符渊澄,符是符咒的符,渊是深渊的渊,澄是澄净的澄,合起来就是明净的意思,懂吗?不要总把你没有文化的一面暴露出来给别人看好不好,你这样让为父很是伤心啊。”我的话刚说完,篮球场上就响起了清脆的集合哨。我“嗖”的一下直接冲去球场,完全不给陈大器反驳的机会。球场集合完毕后需要唱着军歌等待教官带队去食堂,我看着站在隔壁班的陈大器,他同样用那睿智的眼神望着我,拼命的把歌词吼出来,看着他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我知道他是要将心中隐藏的对“父亲”的敬爱之情借歌声表达出来,我想我是了解他的吧,想到这里我偷偷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他看着我对他的鼓励,声音更洪亮了。
吃完饭后6点的晚自习需要我们坐在教室写军训的心得体会,而教官就坐在讲台等着收作业。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糊弄的时候,我看见教室大门突然慢慢探出一颗头,只是那颗头的主人还是那样的猥琐,在他发现我看见他后,他对着我挤了挤眼睛,然后快速的把头缩回墙后,然后继续慢慢探出头对我眼神示意,像极了打地鼠游戏里的地鼠。以我们同窗三年的默契,我心领神会的对教官说要去上厕所。在征得教官同意后,我们两人成功在厕所碰头“陈大器你搞什么啊,鬼鬼祟祟的?”“我给你说哦,我今天晚自习像班主任请假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