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我是不会给她写,也不会给她念的,因为我一直都认为错了就是错了,没错就是没错,错了我自己会承认,我没错也不能白白被冤枉。
站了一会儿后,她让陈大器和后面的同学回答了个简单的数学题目后就坐下了,就在我也准备回答问题的时候她让我滚去后面站着,别挡着别人的视线,就这样我在教室后面站了一节课,下课后陈大器和坐在我周围的同学去找她说明事情的真相,可是得到的回复是他是什么东西敢质疑老师?让他写好检讨不然就从我的教室里滚出去。当陈大器把他写好的检讨书给我让我随便念下的时候,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念了就证明我真的做错了,我宁愿出去也不要被这种人冤枉。就这样她的数学课我都是在走廊上度过的,她为了不让我在走廊听课甚至还让里面的学生把教室门都关上。后来我打算告诉家里人,陈大器劝我说要不你还是作检讨吧,这里的老师都只会帮她说是你的问题,然后你还得在全班给她做检讨,毕竟又有哪个家长会愿意听学生的话呢?我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你说你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偏偏就分到了这个班,要是去别的班他们的老师不会这样的。”陈大器总是在闲聊时说我的运气差,这是大器少有的能让我心甘情愿承认他说的是对的时刻。
在后来的英语课上,英语老师也说了和数学老师一样的话,只不过英语老师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她认为自己最成功的就是找了个有钱的老公,所以在学校里她最爱说的就是她老公多成功多有钱,而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每天能换上三四套衣服来学校,她想当一个有气质的女人,所以她骂的也比较委婉,但是还是同样都把成绩的问题推给我们这群转学生。她的课堂上最常说的话就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连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也是觉得这个班级差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转学过来,甚至只要我们班出了坏事就会算在我们转校生的头上,只要一有问题我们都逃不过一起被处罚,所以后面我开始厌学,我开始想当坏这一锅粥的老鼠,我的成绩开始飞速下滑,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中考,就在我以为我不会考上高中,也不会再有书读的时候,没想到中考的题目会那样简单,因为中考是全市统一考试,因为那个时候乡下学校的师资很差,为了照顾乡里学校的学生,所以题目很简单,基本上都是初一学的东西,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考不上高中,那是我第二次发现,原来人和人是不同的。也正是这段经历为我后面选择去当道士铺了路。
中考后的暑假,我一直都和陈大器呆在网吧也没有去查成绩,当时我觉得考不上高中了,没想到后来去学校拿成绩单的时候,我和陈大器居然又考上了这所本地“最好的”学校,讽刺的是别人都想来的地方我却根本不想呆在这里,刚好陈大器也不喜欢这里,因为当时填志愿老师要求我们的第一志愿都必须填本校,也就是这所最好的中学,但是我和陈大器其余的志愿都填了我们本地另一所好的高中,所以陈大器和我都相约在那所高中再聚。
2006年9月我和陈大器如约在新学校会师,只是分班的时候没有分在一起,陈大器比我早到学校一天,因为他选择了住寝。开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两个星期的军训,刚开始几天军姿训练真的是很难受,慢慢的倒也习惯了。
9月的阳光到底有多热我回答不上来,但是大器肉眼可见的变成了非洲小伙,特别是他咧着嘴笑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好像是军训的第八天,大器在对面的队伍中不停的朝我努嘴挤眼睛,只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大器见我毫无反应不禁露出无奈的表情,接着就见他突然发出“哎呀。。。哎哟。。”的声音,把正在检查军姿的教官吓的一激灵,然后就见他作出了一个向后倒的姿势,不过大器可能是怕疼,所以倒下的时候还用了一只手撑着地面,本来被吓一跳的教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