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选择考古不考虑谈恋爱的，不想耽误别人。”
姜南书：“那你，是怎么想的？你什么会打电话给我？”
“我刚刚在外面时，想起那天你赴约的时候，真的很温柔，我忽然就觉得自是不是做错了。”
她停顿一下，手指拨了拨眼前的水杯，“他改的时候，我就进去想阻止他，可是他挺凶的我有些害怕，我就……只能打电话给你了。”
“如果我没接你电话呢？”
何珊珊垂下眼睛，“其实，如果当时你没有，我就准备冲进去阻止他。”
“然后呢……”
“我，我不会让你读不成b大的。”
姜南书：“你准备改回去？”
纪风眠却忽然开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想给他改报法学？”
“你，你怎么知道！”何珊珊正问，对上姜南书的眼神，又沉默下去。
“什么？”
“我……我听我爸说，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读这个容易赚钱……他之前有个学生，现在已经是合伙人了，做非诉讼律师……钱和地位都有……”
姜南书忽然了一下，“这样。”
他的声中夹杂着些别的味。
“那陈学礼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和周老师说了，我了考这个专业，从高一时就做好了规划，并且在一步步执行，如果不能读考古，会后悔一辈子？”
“我，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了你好，我问过我爸爸，他说考古没什么前途，很辛苦。”
“了我好？这是我的人生，我想，你并没有权利决我的人生，什么是了我好。”姜南书起身，“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更的应该是尊重对方，而不是……偏执地觉得应该给对方什么。”
“希望你以后，遇真正对的那个人的时候，能考虑这一点，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起身，准备离开。
他和纪风眠的笔录已经做完了，他是受害者，可以直接回去。
而何珊珊，则需在派出所再待一段时间，直事情彻底调查清楚。
“姜南书，你可以原谅我吗？”
姜南书停了下，语气依旧很平和，却只是摇了摇头，“抱歉。”
***
回去的路上，姜南书一直没有说话。
他看着窗外，有些出神。
纪风眠也没有说话。
他看着姜南书的侧脸，中那种强烈的感觉没有完全平复下去。
这一次，是他的志力战胜了另一人格强行占据了身体。
在姜南书喊出“纪风眠”的那一刻。
此前，在谢师宴上喝过几杯酒后，十八岁的人格就有些醉。
纪风眠便得以对外界有了些感知，他同样看了陈学礼同何珊珊告白的那一幕。
当姜南书隔着窗户简单说出这件事的瞬间，纪风眠想起了一些细节。
他和姜南书关系很好的那段时间，曾经和对方回醴州参加过五中的建校典礼。
姜南书作成功校友出席，纪风眠则是跟着过去想了解他。
在那一次，姜南书遇了何珊珊。
何珊珊过打招呼。姜南书却冷漠地问了一句，你是谁，我已经不记得了。
之后，何珊珊哭了。陪在她身边的闺蜜愤怒地说了一句，“珊珊喜欢你这么年，你就这个态度？”
当时，姜南书忽然表情变了，说了一句，“你的喜欢，就是毁了一个人？这种偏执的喜欢，我宁愿不。”
纪风眠以，姜南书和这个何珊珊有过什么过去，默默地吃了好一阵子的醋。
听何珊珊这个名字的时候，听改志愿的事情，他顾不得太，抢了身体的使用权就跟着去了学校。
原当初姜南书会如此排斥爱情这种关系的原因，在于这件事。
何珊珊和陈学礼串通着改了他的志愿。
如果他纪风眠没有，何珊珊依旧会暗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