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嗯。”
人只用了十分钟就赶了学校, 没有走正门，而是从足球场那边的围墙翻过去的。
跑实验楼那边的时候，姜南书看了在下面徘徊的人影。
他快步走过去, “何珊珊。”
“啊！”何珊珊吓了一跳, “你，你, 你了。”
“嗯, 陈学礼在哪个教室？”
“三号机房。”
纪风眠拿出了手机，“待会能麻烦你安静一点吗？”
他看着何珊珊，脸上同样没什么表情，却让何珊珊觉得有点恐惧, 小翼翼地点了点头，然后捂住了嘴。
三人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三号机房的后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灯没开, 只有屏幕亮着的隐约灯光。
纪风眠把手机递给姜南书。
无需语言交流, 姜南书就明白对方的思，留证据。
学校机房内其实是有监控的，但资金不足，监控有时开有时不开, 他们不能确里面的监控是否启用。
准备好之后，纪风眠猛地拍亮了灯，随后就直接冲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陈学礼回头，就整个人被按在了一旁。
屏幕上打开的页面，有陈学礼惊慌失措的表情，全都被录了下。
“你，在, 干，什，么……”纪风眠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他说话地同时，似乎手下忘了用力，微微一松。
陈学礼有机可乘，猛地一甩，就向着门口的方向逃了过去。
哐当——
巨大的响声回『荡』在教室中，后一排的几台电脑被陈学礼惊慌之下推在了地上。
纪风眠又追了过去，一把拉住陈学礼的衣领，制止对方逃走。
此时的陈学礼，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转身挥拳就打向纪风眠侧脸。
纪风眠避之不及，被擦过颧骨。他抬手，狠狠向着陈学礼的肋骨处打了一拳。
肋间的位置会让人感觉剧痛，又不会受太重的伤。
纪风眠练了年散打，完全知道什么地方会给予对手巨大的疼痛。
他毫不留情，打了数拳之后，抬手，反折对方的关节，把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报警吧。”
姜南书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听这句话回过神，“好。”
***
半小时后，派出所。
学校的校长副校长班主任，有陈学礼的父母，都赶了派出所。
而纪风眠，只是叫了常驻醴州的孙律师，李律师的学生处理这件事情。
他和姜南书并没有直接和对方家长或是学校领导对话，做完笔录就了休息室，等着警方待会同他们离开。
过了片刻，何珊珊也走了进。
她站在门口犹豫片刻，随后在姜南书和纪风眠对面坐了下。
纪风眠皱了皱眉，说：“我和孙律师说过，不想和你们直接对话的。”
何珊珊虽然在后面告知姜南书这件事，但机房的钥匙和姜南书的账号密码都是她提供给陈学礼的。
简单说，他们算是“共犯”。
何珊珊低着头，小声问：“我不是求情的，我是道歉的。姜南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姜南书沉默片刻，没有说原谅，只是问了一句。
“能告诉我，你什么这么做吗？”
何珊珊抬头，“我，我喝了。”
姜南书微微摇头，“喝了，酒精只是让你的自控力变低，但是需理由的。或者说，陈学礼底是怎么说的。”
“这，很重吗？”
姜南书脸上没什么表情，语调也很平稳，“嗯，我很在。”
或许是他足够冷静的情绪感染了何珊珊，她终于安静下，没有发抖，也没有再哭。
“他说之前在老周办公室外面听了你和周老师的对话，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