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的好药师——抓副药比刑部配砒霜还费人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药屉,婴儿趴在他膝头啃黄连:“王妃这辨药的眼力……咳咳……比太医院的老骨头还毒。”
“毒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劈手夺过黄连,掰开根茎露出中空的芯子,“哟,老腌菜连苦药都要塞纸条——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泛黄的纸卷上血字狰狞:【疯凰血脉,药蛊同源】。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药汁,鎏金火焰“轰”地吞没纸条。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烧得好!明日就拿这灰烬糊老腌菜的嘴!”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药箱踉跄而入:“娘娘,这是新到的雪莲……”
“雪你棺材板的纸钱灰!”她毒指甲劈开锦盒,冰晶裹着的根本不是雪莲,而是颗跳动的人心,血脉缠绕成狼头状。萧景珩鎏金链绞住心脏,轻笑一声:“王妃瞧……咳咳……这心尖上的咬痕像不像小主子的乳牙印?”
“像你祖坟的盗洞!”她甩手将心脏砸向药柜,血浆溅满当归屉,“朱雀卫!把这腌臜玩意儿喂秃鹫——啄不干净就塞你肚里当晚饭!”
药师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三枚淬毒银针:“阁主要这药庐——”
“要你棺材板的裹尸绳!”姜黎旋身绞住他手腕,银针反扎进他自己脖颈,“三百根毒针——你是想把自己扎成筛子?”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嘬了嘬,鎏金涎水滴在药炉上“滋啦”熔穿铁皮。姜黎暴喝一声拽过崽子:“小兔崽子!你是要把药庐拆成炼丹炉?”
“炼……爹!”婴儿挥着小手咯咯笑,金火窜上药柜,将黄芪党参烧成焦炭。萧景珩鎏金链卷起火苗:“小主子这火候……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丹炉还旺。”
“旺你祖坟的野火!”她甩手将焦炭塞进药师嘴里,“传令!把药庐的瓦全掀了——梁上剩半只毒虫就塞你鼻孔当解药!”
暮色漫过药窗时,探子押着个浑身药味的货郎摔进来:“娘娘!这厮在艾绒里裹火药!”
姜黎毒指甲挑开艾条,火药末混着硫磺粉簌簌洒落:“哟,还是驱蚊的配方——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防虫啊?”
货郎梗着脖子嚷:“阁主说漠北蚊虫毒得很……”
“毒你棺材里的尸蛆!”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裤腰,“朱雀卫!把他绑药碾子上——给琅琊阁碾三斤断肠草当回礼!”
婴儿忽然爬向沸腾的药罐,鎏金小手抓起把黄连往嘴里塞。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尝药的胆量……咳咳……比漠北的游医还莽。”
“莽你祖坟的野草!”她拎起崽子拍掉药渣,“再乱吃就把你泡进黄连汁腌三天!”
月色爬上药橱时,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医书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拆家的本事……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抄十辈子医书。”
“抄你棺材板的悼词!”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炼丹炉,姑奶奶要把他那些破药丸子全塞你嘴里当糖豆!”
婴儿坐在熔化的铜药炉边啃甘草,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药圃里倒伏的毒藤,毒指甲在残破的匾额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月落乌啼时,骨灰拌药候君】
漠北织坊的晨光裹着棉絮飘进窗棂,姜黎一脚踹翻织到半截的锦缎,毒指甲勾起一根泛着幽蓝的丝线冷笑:“往蚕丝里淬毒?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根正经绣花针都买不起了?”
跪在织机旁的绣娘攥着梭子发抖:“娘娘,这是漠北特产的冰蚕丝……”
“冰你祖坟的裹尸布!”她甩手将丝线缠上绣娘脖颈,线头“滋啦”灼出青烟,“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糟蹋料子——织匹布比刑部淬毒还费人命!”
萧景珩推着轮椅轧过散落的线轴,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半截绣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