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拒绝被“利用”。
那场旨在根除威胁的烈火,并未带来纯净的空白,反而催生出了更加诡异、更加难以理解的新的威胁。
棘爪族作为有组织的文明实体或许已经消亡,但它们留下的仇恨,以及被人类暴行所扭曲的自然本身,化成了一根根无形的、更加坚韧的“刺”,深深扎入了新蔚蓝星的土地深处,也扎入了胜利者看似坚固、实则已然出现裂隙的文明基座之中。
李振邦上将在一次内部会议上,看着“新根计划”举步维艰的报告,喃喃自语:“我们砍倒了荆棘,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片遍布毒菇和流沙的土地上……这场胜利,真的属于我们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窗外,启明城的灯火依旧辉煌,但在那光芒无法照耀的、遥远的焦土之上,新的阴影正在死亡与变异的温床上,悄然滋生。胜利的凯歌,似乎从一开始,就掺杂了无法驱散的不谐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