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娇,被人咬了半天吃不消。
从镇买完立香和辟邪的玩意,来的时候已经累到不行了。
眼睫恹恹垂着,情困倦,似乎下一秒站着都能睡着,勉强提了点精,雪郁换鞋准备楼。
身后忽然吹过一阵冷风,雪郁顿住偏了下头,诡异的、不符合常的一幕就这浮现在眼前,那扇沉重的大门忽而变得模糊,漾起一圈圈涟漪。
先是一双长腿,再是与之相连的高大颀长的躯干。
那直接穿透门进来的男人,头发微长,高领『毛』衣是一张肆意俊俏的脸。
在他往楼看的一瞬,雪郁马扭过头,佯装镇定地进了卧室。
也不知道戚沉干什去了,比他还晚来。
雪郁困得很,没心思去一个鬼大晚还在外闲逛什,打衣柜拿出件新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热腾腾的水卷走了身腰酸背痛的症状,雪郁勉强活过来点,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下楼打算去吃点东西。
厨房的灯泡自从换了,再打就亮堂得很。
雪郁随便洗了盆水果,捧着刚要出门,冷不丁就撞了门口的戚沉,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直挺挺和他对视。
……心肌梗塞都要吓出来了。
雪郁被这恐怖片标配的突然袭击吓得心脏『乱』跳,脸蛋都失去了点血『色』,在心里暗戳戳骂了一通戚沉大晚瞎胡转悠,才解地抿抿唇,目视前方,走到了餐桌边。
纤细手指摘了颗丰硕的鲜果,抵在比果皮颜『色』更深的唇肉边,还没往里送,身后忽然覆过来一道阴冷身躯,伴随着笑意颇深的声音。
“……我说小寡夫。”
戚沉修劲有力的五指抵在桌沿边,半身离娇小的一团极近,他用食指敲了敲桌,笑道:“你是不是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