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为什?”
小寡夫来了这多天,干的就几样,去河边散散热、宋桡荀在家的话就去他家吹吹空调、要就是一觉睡到下午,生活简单枯燥,活动地点就那几处,没见过他去别的地方。
或许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去别的男人家里过。
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家待着,大门不出门不迈的。
怎突然要去镇了。
雪郁怕后背沾土,捏着衣角掸了掸,被男人咬过的身子香汗淋漓,一掸,大股幽香飘到宋桡荀鼻尖,引得他后背骨脊挺得极直。
掸完,雪郁才抬眼,冲他语调软软道:“去买些辟邪的符咒,还有立香。”
“辟邪?”
这两个字一出,宋桡荀立刻起了关于那栋古宅,大家心知肚明的诡异件。
这些天小寡夫平安无、甚至到处『乱』撩的样子,几乎让他忘了那个宅子是大家口中死过人的邪宅了。
宋桡荀眉『毛』拢起紧蹙的弧度,望了眼远处幽静的宅子,问道:“你碰到什了?”
雪郁表情平淡,看去不怎害怕:“也没什,就是听他们说多了,有点不舒服,买点辟邪消灾的东西,图个安心,你去吗?不去我找别人了。”
小寡夫不缺人陪,他不去,就找别人。
宋桡荀渐消的火苗又起,轻磨后牙,似商量非商量的:“……去,但是你等会就得去,不能再找其他人。”
雪郁微湿的睫『毛』颤了下,小寡夫人坏,知道经人听不得什,却偏要说什:“如果我非要找呢?”
宋桡荀登时手指拢紧,紧盯着他。
“逗你的,不找了。”
……
第天又是被清晨的鸡鸣声吵醒。
雪郁和宋桡荀约好中午才去镇,这会醒了也没起来,硬生生在床赖到了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了下才出门。
宋桡荀早在村口候着了,雪郁精不济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村子到镇大约要半小时,雪郁在车眯了会就到了。
镇比村子要发达许多,基本的设施都很健全,宋桡荀口中卖立香的店就在第个拐角处。
宋桡荀让他先在这里等着,他把账本送到宋父店铺里就来,雪郁应了。
貌美肤白的小寡夫站在街口,『露』出的手和腿都白如葱尖,偏偏唇肉又殷红如血,两厢对比下勾人至极,那双眼睛随便看谁,都带着未沾染人的诱『惑』。
已经有不人目光聚集到这边来,雪郁困得快摇晃时,眼前突然走来一个模样普通的男人。
雪郁以为是自己挡了他的路,要挪位,就听见他说:“你好,冒昧问一下,你是单身吗?”
雪郁:“?!”
雪郁:“…………”
真的挺冒昧的。
雪郁从来没有在街被大男人问这种的经验,怔了半晌,也是这半晌功夫,腕子突然被人捉住,送完账本的宋桡荀来了。
对方瞥瞥宋桡荀一副表情沉沉的模样,识趣又失望地离。
雪郁现在还是懵的,更懵的是,他还什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宋桡荀一言不发地拉到了空无一人的小巷口。
宋桡荀唇线平直,盯着他,声音低低道:“……连镇的你都不放过是吗?”
雪郁:“?”
雪郁傻了,听出他这是误会自己又在勾搭人的意思:“不是,我没……”
脖子熟悉的啃咬感袭来时,雪郁彻底清醒了。
他不知道只是出来买个香,怎会又被男人压到墙边。
宋桡荀埋在他颈窝边,细细密密地吮了遍锁骨方的软肉,力不轻不重的,昨天没消的印子再次被他加深了颜『色』。
轻浮放浪的人设让雪郁不能拒绝有钱人的亲近,只能尽可能地抿住唇肉忍下喘息。
人已经后悔死了,如果当初知道宋桡荀老这样咬自己,雪郁说什都不会让他咬的。
……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