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穿。”
李震看着那银线纹路,沉默片刻:“别太张扬。”
“不会。”
“只要人在,规矩在,穿什么都一样。”
李毅没答,只朝他拱手,转身离去。
傍晚,王焕府中传出消息:书房失窃,账册丢失。他连夜召集心腹,清点密档,发现不仅东库暗格空了,连地窖里的副本也不见踪影。他坐在椅上,脸色发灰。
“是谁干的?”他问。
“不清楚……但昨夜有人看见,几个黑衣人从后巷撤出,领头的戴了面具,剑法极快。”
“黑衣?”
“衣服是黑的,前襟有银纹,像……像雷云。”
王焕猛地抬头:“李震……你真要逼我?”
他抓起茶杯砸向墙壁,碎片四溅。
与此同时,李府书房。
李瑶将账本重新装订,封皮换成了素纸。她写上三个字:“盐案录”。
李震坐在案前,手里捏着一枚铜钉,轻轻敲着桌面。
“下一步?”她问。
“等。”
“等什么?”
“等他自己把脖子伸过来。”
李毅站在院中,抬头看天。云层压得低,风开始转北。他摸了摸腰间剑柄,布条有些松了,他解下来,重新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