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诚牵着名井南走进绘子永丽的办公室以后,前厅里的几位护士小姐姐脸上的兴奋和震惊渐渐褪去,可在突然见到那位红遍世界的歌手之后,几人的脸色又很快错愕起来。
“tarot是在和ice的名井南交往吗?”
“是的吧?”
“看起来……很恩爱啊。”
“……重点难道不是,tarot和a为什么会来我们医院吗?”一位脑子转的很快的护士,忍不住打断了集美们叽叽喳喳声。
有人接话道:“是a玉玉了莫?”
说完,她信誓旦旦的抬起下颌:“总不能是我们tarot玉玉了吧?那全球的歌迷,可真是炸开锅了……”
“纯子,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同伴看了眼面前声调戛然而止的良木纯子问了声。
良木纯子瞳孔收缩的看了眼不远处院长的办公室,语气艰难的开口:“tarot暂别歌谣界…现在又来到了我们的医院…难道?”
清脆的嗓音又一次止住,她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想起,院长先前特意的叮嘱和交代,良木纯子,顿感自己猜测到了正确答案。
……
绘子永丽的办公室里,淡蓝色的窗帘半掩着,窗外的日光,落在浅米色的地毯上。墙面刷着同色系的淡蓝,没有多馀的装饰,只在墙上挂了幅莫奈睡莲复刻画,简约舒适的装修,和淡雅的色调,旨在为患者营造一个放松、安全的环境,帮助他们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经历。
“先喝杯茶吧……”
宫诚打量了圈办公室的环境,接过茶水心底莫名的紧绷了起来。
名井南挨着宫诚坐着,手指还紧紧攥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的模样透着依赖和关心。
绘子永丽拂了拂身上的棕色包臀裙,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目光温和地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片刻后,她忍不住轻笑一声,语气带着点打趣的温柔:“小南,等下的治疔,可是需要你和你哥哥先出去一下哦。”
名井南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忍不住脸一红,点点头,但心情还是很紧张。
绘子永丽见状,放缓了语速,耐心解释:“大多有心理困扰的人,心里都象藏着没开封的信,很难轻易对旁人敞开心扉。他们来找我,就是希望能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把心里的话慢慢说出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继续说道:“要是有家人在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心里也难免会有顾虑,治疔也很难真正展开。所以等下,就请你们在外面的休息区稍等,放心,我会陪着他慢慢聊……”
宫诚了然的笑了笑,只不过在走进这间医院时,内心顿感压抑。井南薄薄的背:“肯恰那~在外面等我好了~”
说着,她淡粉的唇瓣凑在茶杯边缘,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喝了个寂寞……
“好。”绘子永丽笑呵呵的点点头,既然面前的“tarot”肯来治疔,那么时间也不差这一会儿,她转过脸颊,眼神看向宫诚,平缓的语气,笑着说道:“那我们先来几个简单的问题?”
“ok。”宫诚点点头,抿了口茶水,心底做好了准备。
绘子永丽,翘起二郎腿,短暂思索了一下:“小诚,有在费城生活过吧?对那里的印象如何?”
对于宫诚的病症,在去年开始时,她就已经开始研究了,内心下意识的认为,这位巨星歌手的患病病因,或许与他的童年有关。
“黑人、白人、毒品、谋杀、枪支、流浪汉、瘾君子……”宫诚躺在沙发上,眼神回忆的说着,童年时期在费城生活的景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