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地一声被甩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也仿佛将车内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压抑的小世界。
沈寒霙绕到驾驶座,坐了进来,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仪表盘散发出幽微的光芒,勾勒出他紧绷的侧脸轮廓和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的眼睛。
他倾身过来,手臂撑在郁晚的座椅靠背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座椅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一刻也忍不了?”
沈寒霙没接她的话,指尖落在点火开关上,只一声轻响便启动了车子。
窗外的霓虹还在眼底晃了晃,车流声却渐渐远了。
车子并未驶向平时住的国华公馆,而是越来越偏远的郊区。
演会结束便是假期,郁晚似乎明白了沈寒霙的想法。
车子最终驶入一栋隐匿在林木深处的郊区别墅。
铁门无声打开,随着车辆进入自动闭合,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引擎熄火,黑暗与寂静瞬间包裹而来。
这里似乎和在法国时的有些像,可心境全然不同。
那时的郁晚总是一副爱沈寒霙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可沈寒霙好像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她谁也不爱。
那一句:我们之间有爱吗?
从来不是沈寒霙说的反话,而是他在反问郁晚,反问郁晚他们之间有爱吗。
如果她说有,哪怕是假的,他也信。
沈寒霙下车,绕到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拦腰将她抱起,随后进入别墅。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扯开了领结,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整个人透着卸下社交面具后的慵懒与危险。
“郁晚,想让我保守秘密,总要付出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