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瑞士,日内瓦。
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听说了吗?海因斯那个蠢货,诺亚方舟的股价昨天一天就蒸发了百分之四十!整个苏黎世都疯了!”同事幸灾乐祸地说道。
“哦?”芬奇医生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嘴角带着一丝不屑,“那些玩弄资本的野蛮人,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不像我们,艾伦,我们掌握的,是真正能改变世界的知识。”
他看了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笑道:“失陪了,我该去查房了。晚上我妻子在家里办了个小型派对,记得来。”
他转身,带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从容,走进了医院大楼。
他不知道,就在街对面的大楼顶层,一个拿着高倍望远镜的男人,正将十字准心,稳稳地套在他的背影上。男人的耳机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目标确认。第一批包裹,准备投递。”
芬奇医生更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知识、他藏匿海外的财富、他美满幸福的家庭,已经被人打包成了一个个待发的包裹,而那个来自东方的邮差,刚刚按下了“全部发出”的按钮。
ps:你认为,是肉体的瞬间死亡更可怕,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世界崩塌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