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是符合商人标准的。
“可以,”她笑了笑,问:“什么事情?”
“唔,我现在还没想好。”谢枞舟淡淡道:“想好了自然会提。”
宁豫挑眉:“那你是问我开了张空头支票?”
“怎么样?”他笑:“给不给啊?”
安静的空间里,男人低低笑起来的音调有些酥麻的感觉,比凉下来的茶都要更涩一些,让人心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宁豫唇角微抿,忽略这一瞬的不自在,故作自然:“当然不行,你要星星月亮这种东西我怎么给?”
谢枞舟被她逗的笑容更大了。
“谁会要这些东西。”他站起身来,主动率先离开包厢,只留下一句:“绝对只要你宁大小姐给得起的。”
宁豫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隔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回到包厢时已经不见谢枞舟的身影了,她走到辛黛旁边问了句:“谢二呢?”
“他啊,早走了啊。”辛黛已经和人拼过一轮酒了,此刻正在上头中,笑眯眯地说:“你刚才出去接电话不久后他就走了,看来就是过来露个面。”
宁豫沉默片刻,心想那这人特意过来这么一趟,原来是专门和她说这件事的。
虽然这么多年看起来没什么交情了,但到底‘老同学’的底子还在嘛。
不自觉的笑了下,宁yu豫拿起自己搭在旁边的大衣:“我也先走了。”
“喂喂喂,你是主角。”辛黛连忙拦住她:“怎么可以走这么早了。”
“真不闹了,头疼。”宁豫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时间早,我正好回去好好睡一觉。”
辛黛到底也是心疼她的,闻言没有强留,抱了抱她:“那回去好好休息哦。”
宁豫点点头,裹着大衣拎起包离开。
等走出会所门口被冷风一吹,她才蓦然想起自己刚才忘记的一件事。
和谢枞舟交流的时候,自己居然忘了问那个金刚鹦鹉的事了。
想到这里,宁豫干脆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过去。
男人秒接,就是声音有些疑惑:“嗯?”
显然是不知道刚面对面谈完,她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
“刚才忘了问了,”宁豫说:“我听爷爷说,你送了他一只鹦鹉。”
“是啊。”谢枞舟大方承认:“之前去拜访你家老爷子,空着手不好,正好听说他养了只鹦鹉,就当送个作伴了。”
毕竟宁从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送活物可比送那种其他的礼物显得贴心多了。
宁豫‘嗯’了声,想起礼尚往来这回事:“爷爷和我说这件事了,等哪天你带我去趟谢宅,我也给谢老爷子准备了礼物。”
“这么客气啊。”谢枞舟笑了:“行吧,你挑时间?”
他知道宁豫主动提出过来拜访肯定是在宁从光的暗示下要求和他们谢家‘保持关系’。
但无论为了什么,反正对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
宁豫脑子里想着另外一件事,自然没品出来他更深层次的一丝笑意,应了声:可以。”
她准备的狼毫笔是在法国的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一位老艺术家收藏的笔杆子,送出去绝对不丢面儿。
所以她不怎么担心礼物拿不出手。
但其实宁豫这本来是给宁曾帆准备的来着——她这个父亲在宁氏这种鱼龙混杂的大家族里算是很‘软’的那种性格。
宁曾帆身上没什么铜臭气,从年轻起就喜欢舞文弄墨,做些文人事情,就连大学的专业,从事的职业都是在大学里简简单单的任职一个历史教授,也不沾宁家的光。
只是在宁从光看来,这就太没‘出息’了。
他常常说,宁家二门,就出了宁豫这么一个好争好斗有心气儿的。
不过宁豫倒是觉得父亲这样没什么不好。
一个人想要在商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