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中海二人被许富贵噎的够呛。
这裤子能脱吗,脱了一辈子抬不起头哇!
“老许,我这人最要脸面,这你是知道的。”
易中海满脸真诚,开始跟许富贵唠知心嗑,“咱哥俩闹的这么不愉快,错都在我。我反思过了,觉得对大茂的补偿不够,所以决定再给大茂添十块钱,你看怎么样?!”
“这裤子一脱,别说院里,厂里的人会怎么看,到时候闹笑话呀,咱们也这么大人了,这脸上实在挂不住。”
刘海忠深吸一口气:“老许,我跟老易的决定是一样的。虽然我俩没垫,可脱裤子实在丢人,我也愿意补偿给大茂十块。”
许富贵摇头,每人十块就想打发他,做梦呢!
“这就不是十块钱的事,你们没见大伙那态度么,你俩这裤子不脱难以服众哇!”
易中海和刘海忠的脸蛋子登时就耷拉下来了,许富贵这意思是嫌钱少了?!
正这时候,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到了。
众人见是聋老太,自动让出一条路。
其实这时候的聋老太还没老到需要搀扶走路的地步,不过一大妈的姿态做的很足。
路上一大妈已经跟聋老太太解释过,不过当然要美化一下自家男人,在这件事上是许富贵不依不饶,才有了今天的全院大会。
“都干什么呢,院里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去请我,是不是当我死了!”
聋老太来到中院便呵斥全场,眼神依次在许富贵、易中海、刘海忠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趴地上喘气的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这小子怎么回事,是被你们打的?”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喜,赶忙弯着腰凑过去:“回老太太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哼!”
聋老太太听罢冷哼一声,“你们胆子是真大,现在是什么年代,新国家新社会怎么能在院里做出这种事,眼里还有没有国法。”
“中海呀,这事我听明白了,错在你也不在你,可毕竟大茂那孩子在家长不在的情况受了罚,这事你得给孩子做出补偿,不能让孩子受了委屈。”
“是老太太,我已经给许家赔钱了。”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另一边的骼膊,跟个太监似的弓腰小心伺候着。
聋老太点点头:“钱赔了就好,听说你们刚才也挨了打?”
“是啊老太太,这不是让大茂这孩子出口气么。”
“这事办的于情于理都没毛病,既然是院里的大爷,做错事拿出态度让大伙看到是好样的。”
说着,聋老太再次扫视全场,“富贵啊,你们在院里搞这一套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既然中海赔了钱,也挨了打,那这事我老婆子就替你们做个决断。”
“这场闹剧到此为止,过了今天院里大伙谁都不能把这事传出去,不然街坊邻居怎么看咱们大院!”
“要是让我知道有人往外传,明天我就住到谁家里去。”
聋老太拐杖‘咚’一声墩在地上,“这件事我说了算,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