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感这事会坏在阎埠贵身上,可事情暴露的瞬间,易中海、刘海忠二人依旧肝胆俱裂。
现场情况超出他们的想象,大伙对阎埠贵在屁股上加垫子的行为颇为气愤。
“什么玩意,那竟然是个棉垫子,我尼玛呀,他阎埠贵是不是人呐,就五皮带而已,就这还作弊,赶紧拉出去游街得了,丢人现眼!”
“谁说不是呢,面上说的挺好,一副虚心受罚的模样,可暗地里加垫子,真特么的恶心人。”
“他也配当三大爷,这是什么行为,不光糊弄了许富贵父子,连咱们大伙也跟着被当成傻子玩弄。名声想要,罪还不想受,哪那么多好事让你赶上。”
“要我说阎埠贵这行为可能不是个例,没准易中海跟刘海忠裤裆里也有,我觉得咱们很有必要建议许富贵检查一下。”
“没错,就让他俩当场把裤子脱了,今非得把这个劲给三个管院的板一板,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易中海二人听到大伙竟然想要他俩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老脸登时煞白一片,真要把裤子脱了,这个管院大爷也甭当了。
里子面子全丢干净了。
今晚上裤子一脱,赶明上午消息就能传遍整个街道和厂区。
到时候还做不做人了?
他俩在厂里可都是高级工,是受人尊敬的大师傅,先不说脱裤子的事,就说被人发现垫垫子便足以让他俩喝一壶。
这什么行为?
不亚于盗窃!
盗窃还能说家庭困难,揭不开锅活不下去,可他们办这事明显就是在逃避责任,有意蒙混大伙,试图将自身受罚降到最小。
完全就是自私利己。
“啪啪啪!!!”
赵小跳抽出棉垫让阎埠贵丢了人,可手头的皮带也不能闲着,回身对着阎埠贵屁股蛋子就是三记猛烈抽打。
抽的阎埠贵嗷嗷叫着匍匐前进。
“多了多了,打多了。”
许大茂在一旁笑嘻嘻提醒。
赵小跳见阎埠贵狼狈模样,这才将皮带一甩走回人群,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许家父子跟大伙了,反正他是把瘾头过了。
不远,趴在傻柱家门口的赵老蔫眯眼看着现场,伸手摸到傻柱放在一旁的烟,点燃一根:“我赵大炮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孬种,阎埠贵的事还没完。”
“那是,我看小跳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厉害的主。”傻柱在一旁附和。
易中海见邻居们的目光从阎埠贵身上转移过来,登时心如死灰,顾不得身上伤痛,一瘸一拐来到许富贵身旁解释。
“老许,对于阎埠贵私自垫垫子这事,我跟老刘可一点不知情,你是放映员,也算半个文化人,可不能把这事牵扯到我们身上呐!”
“对啊老许,老阎不要脸,可我们知道要,这么下作的事我刘海忠可办不出来。”
刘海忠夹着屁股跑过来跟着解释,“对老阎这种行为我感到非常不齿,强烈谴责他!”
阎埠贵趴在地上心如死灰,很想站起来告诉大伙,这两王八蛋做了和他同样的事,可现在他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许富贵叹了口气,虽说心知肚明,可面上的戏还要演:“我是万万没想到哇,老阎姑负了我对他的信任,身为管院大爷怎么能这么下作。”
“现在大伙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是阎埠贵破坏了大伙对管院大爷的信任。要我说,既然你们没做,那就把裤子脱了给大伙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