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见许富贵一脸坚毅,刘海忠、阎埠贵二人仔细回味了一下话中的信息,登时慌得雅批!
这尼玛妥妥喂他俩吃花生米的节奏哇!
“老老许,你听我给你解释,当时我跟老刘的孩子也被打了呀,这怎么能说我们两个伙同易中海呢?”
阎埠贵一边伸手抖落裤子一边哆嗦着开口,“当时耀文也在,他可是能作证的啊!”
王耀文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耀文,耀文兄弟,你倒是吱个声啊,哎呀,你是要急死老哥哥我呀!”阎埠贵看向王耀文的神情都快哭了,就差伸手去晃王耀文骼膊了。
王耀文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旁边许大茂立刻拎起茶壶蓄满。
面对阎埠贵急切的眼神,王耀文微微一笑:“吱!”
阎埠贵:
不是,你真就“吱”一声啊!
阎埠贵瞄了一眼许富贵,见对方依旧冷着一张脸,立马再次求起王耀文:“耀文你说句话,算我老阎求你行不行?”
“老阎说的是事实,那天阎解成跟刘光天也挨了易中海的皮带抽打。”
王耀文点头说着。
许富贵手指轻敲桌面:“这个我知道。”
阎埠贵有点傻眼,不是,你既然知道可你倒是早说啊,害他求半天王耀文。
刘海忠反应过来放下茶杯,小心翼翼地将语气放缓:“老许啊,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这么多年邻居我啥人你还不了解么,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因为大茂挨打的事,心里有气,可咱也不能说这么严重的气话是吧”
“谁说气话了,我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从你们嘴里证实一下。明一早我就去举报你们这种在大院里作威作福的土皇帝行为!”
许富贵学着电影里的桥段,眼神中射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象你俩儿子好几个,我家就大茂这么一个独苗,你们趁我不在对我的孩子动私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咱们是老邻居?”
“我知道你们的孩子也挨了打,首先是通过你们同意的,可你们打我家大茂经过我同意了吗?”
“其次,你俩一个二大爷,一个三大爷,还都在现场盯着,那易中海抽皮带的时候能真打?我可是在院里打听了,就属我儿子叫得最惨,合著你俩用儿子引我儿子上钩,让易中海使劲发泄是吧,行,真他娘行!!!”
许富贵把拳头攥得咯吱响,“我告诉你们,这事必须捅出去,让整个街道知道你们的嘴脸,合起伙来整我儿子是吧,那咱们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这口气不出日子我也不过了!”
说到兴起,许富贵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猛然朝地上摔去。
“啪嗒”一声,茶杯碎裂,刘海忠、阎埠贵二人身子也跟着一抖。
完辣,这事闹大了!
一个茶杯,如果放平时摔了,绝对够许富贵心疼半天,可今天不同,这杯子必须摔!
许富贵想明白了,这事必须往大了闹。
儿子挨打这事给他敲了警钟,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下乡,一去至少都是三四天,家里剩下老婆孩子如果再被人欺负怎么办?!
现在这几人能趁他不在用皮带抽许大茂,那过几天就能把他们一家子吊起来打,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不可。
还有一点,王耀文说的对,大茂的尊严得找回来。
这才是重中之重!
作为父亲,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