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乐呵走进来,他对王耀文可没刘海忠那么大怨恨。
这不还朝对方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虽说昨晚上他也掏了钱,可本应掏五块,在父子俩一顿操作下愣是减免了两块。再看刘海忠呢,同样是父子联合操作,愣是从五块搞到了二十。
被易中海骂的狗血喷头不说,在大院邻居面前那脸面就差被扔地上踩了。
合著刘海忠的脸面,丈量了易中海的鞋底子。
话说的挺硬,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掏钱,丢人!
这么一比较下来,虽然稍稍有些心疼,可阎埠贵倒是知足。
再加之回来又看了场刘海忠挨训的热闹,这时候阎埠贵对赔偿的三块钱已经有些释然了。
如果说还有不痛快,便是昨晚那尿罐到底是不是王耀文故意往下扔的,虽说他家老大被汤汁浇了,不过问题不大,至于刘光齐被罐子砸晕他更不关心。
说到底还是想搞清楚这三块钱花的到底值不值!
“呦呵,老刘你这是跟谁发这么大火,没进门就听你在里边嚷嚷。”
知道刘海忠心情不好,但并不防碍阎埠贵趁机挤兑他一下,“老刘啊,刚怎么说的,遇事要冷静嘛,不要总是咋咋呼呼的,你是院里的二大爷,要做到处事不惊,为院里大伙做出表率!”
阎埠贵抬手扶了下眼镜,字正腔圆地指正刘海忠的态度。
然而他这副姿态,怎么看都象是在教育刘海忠如何做人。
这要放以前没当管院大爷的时候,阎埠贵敢这么跟他说话,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抠里巴搜的,自个什么德行不知道,还特么在这数落别人,不是找抽是什么!
可现在不同,大家平起平坐,这要因为阎埠贵两句话就动手,易中海那边还指不定怎么劈头盖脸地骂他呢。
就因为昨晚的事,搞得刘海忠现在还有点怵易中海。
当着王耀文、许富贵、许大茂的面被这么一顿说教,刘海忠被气得脸色涨红,又不好发作,旋即一甩手,冷哼道:“你自己问许富贵怎么回事!”
见刘海忠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阎埠贵内心有点小得意,大大咧咧往许富贵身边一坐:“老许啊,怎么着,把我们叫过来,不会是想把你那点山货给大伙分分?”
“我倒是想呢,可你们也配!”
许富贵阴沉遮脸,转头盯着阎埠贵冷声道。
阎埠贵正想拍拍桌子,用三大爷的派头让许大茂给他上茶水,没成想许富贵来这么一句。
当即嘴里“嘶”地一声,巴着小眼珠瞅向许富贵:“嘿,我说许富贵你这是吃了哪门子的枪药,怎么说话呐,咱们这些年老邻居,跟你逗闷子听不出来啊,什么叫我们也配,没你这么唠嗑的。”
“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有事我可以给你解决,但你要注意讲话的态度。不是我说你,大茂都这么大了,你这个当爹的以后说话办事能不能稳重点,还放映员呢!”
阎埠贵可能是教育刘海忠没过足瘾,又开始摇头晃脑拿许富贵说教。
随后,两根手指在桌上一敲,眼皮子一抬,“大茂,去给三大爷倒杯茶水来。”
“我倒你奶奶个腿,喝尿喽我给你呲一泡。”
许大茂这边还指望着他爸跟王耀文给他出气呢,结果阎埠贵一进门先把他爸教训一顿,能不来气么。
“啪!!!”
“许大茂,你混帐!”
阎埠贵得意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