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邻居的面给大茂道歉,不然我真怕大茂心理上承受不了憋出病来!”
“嘶”许富贵越听脸色越不对劲,“耀文,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老许你放了这么多年电影,应该听说过‘抑郁’这个词吧?”王耀文盯着许富贵的眼睛,一旦他没听过,立马准备给他解释。
许富贵瞳孔不断放大:“听是听说过,可不能发生在我家大茂身上吧,咱们身边也没有这样的人啊!”
“有肯定是有的,只是他们会照顾周边人的情绪,会下意识隐藏自己”
王耀文深入浅出地为许富贵科普了一阵后,继续道,“我是怕这口气不出,大茂会慢慢往这个方向走啊。要不这样吧,等大茂放学回来,你跟他好好聊聊,一定要安抚好他的情绪,千万要有耐心知道吗?”
“这种病,一开始他越是表现的不在意,其实就越严重,需要你慢慢引导,直到他把情绪都释放出来!”
“晚上我有点事,不过在你们吃完饭后也差不多回到大院了,到时候把刘海忠、阎埠贵都叫过来商量一下,毕竟他们的孩子也挨了打,咱也甭管真打假打,总得有那个意思。”
“也听听刘光天跟阎解成的意见嘛,到时候再决定这事的最终走向,咋样?”
许富贵狠狠嘬了两口烟,旋即一拍大腿:“就这么办!”
送走许富贵,秦淮茹这才从屋里走出来。
对于二人在院里的谈话,秦淮茹并没有去询问。
出嫁前母亲便叮嘱过,男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做,而她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和信任。
王耀文看了看表,距离午饭还有段时间,干脆先去陈氏绸缎庄,之后午饭就在外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