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富贵气得浑身颤斗,连跑带颠地往门口冲,王耀文一瞪眼,我擦,这是玩大了!?
这老许头真要拿刀砍了易中海不成?
许富贵冲到门口,似乎反应过来自行车还在这院里,又冲回来推自行车,喘着粗气喊道:“妈了个巴子的,狗娘养的易中海,看我不砍了他!”
“砰!”
许富贵似乎将怒气全部发泄在车梯子上,推起自行车就要走。
王耀文慢腾腾往这边走,“老许啊,人家易中海还在厂里上班呢,你现在就是拿着刀去了他家,他也不在不是。”
“哎呀,还真是。”
许富贵象是才反应过来,“算他命好,躲过一劫,不过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了十五,早晚我得砍了他!”
王耀文算是看明白了,许大茂嘴硬就是从他老子许富贵这继承去的,父子两一脉相承,亲父子无疑了。
先甭管事办没办,话必须说的梆硬不可。
“老许,兄弟得批评你两句,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虽然大茂受了委屈,可还不至于到动刀动枪的地步嘛。”
王耀文板着脸来到跟前,一把抓住许富贵车把,旋即把台阶给对方铺好。
许富贵立马借坡下驴,使劲在车座上一拍:“耀文兄弟,我就是这口气出不来啊,我这个当老子的总不能让孩子白白受这么大委屈吧?”
看王耀文的样子不象撒谎,毕竟只要许大茂回家一问便知,没撒谎的必要。
这样看来自己儿子挨打这事就是真的,而且被打得还不轻,甚至可以说挺重。
对于这事,许富贵还真没啥好办法。
找赵易中海打架?似乎不是对方的对手,难不成要父子齐上阵,万一再把许大茂打坏了咋办。
“老许,我跟你说这事是怕你回家后,大茂忍着疼不告诉你实情,我的初衷是心疼大茂,你说万一搞得你拿菜刀去砍易中海,那我成什么人了,岂不是教唆杀人?!”
王耀文上前一步将车梯子帮忙支上,拽着许富贵往石桌旁走,
“既然事已经发生了,那就的想办法帮大茂出口气,还有相应的补偿也得让易中海拿出来。”
来到石桌前,许富贵拿起之前没喝的茶水一饮而尽,“耀文啊,你年轻主意多,你帮老哥哥我想想辙,我必须让易中海后悔他的所作所为。”
听听人家许富贵这小嗑唠的,比阎埠贵那个文化人还讲究,不愧是放电影的。
话说许富贵就许大茂这么一个儿子,可是比阎埠贵和刘海忠还知道儿子的重要性。
从小就宝贝的不得了,不然也不能给许大茂养得这么乖张。
如今儿子在他下乡放电影期间被易中海用皮带抽打,是个当爹的都咽不下这口气,许富贵心疼儿子无可厚非。
挨打的理由更是可笑,许富贵想不明白阎埠贵和刘海忠两人是不是脑子有坑,怎么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怕不是合起伙来套着他儿子挨打是吧?!
王耀文拿出烟给许富贵点上,脸上满是为难:“老许啊,说实话这事我帮不上太多忙,当然了,不是我不愿意帮,要说跟院里年轻一辈,还就大茂我俩关系好。”
“可在这件事上我始终是个外人,我给你出主意也只能点到为止。”
“但有一点你的记住喽,大茂的尊严是在这院里当着邻居的面丢的,你当老子的就得给他找回来。”
王耀文手指在石桌上不停戳着,语气更是不容置疑,“最起码也得让易中海当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