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窟,山匪吃软不吃硬,即便是逼迫自己,她也要学上几招。
绛萤知她是无计可施,应了她所求,之后的几时辰,简单地教了她少许取悦男子之法。
学累了,她又倚靠于壁墙,短暂地睡了着。
直至深夜,桌上红烛快要燃尽,却迟迟未等到山匪送来饭食,她口干舌燥,止了一切思绪,纷乱的意绪皆淡去,唯剩空白。
感受主子饿得慌,丫头无奈垂眸,悲切了一会儿,再望紧锁的屋门发怔:“已过了半日,天都黑了,这些山匪怎不送些吃食来?是想饿死主子吗……”
孟拂月失神般轻然摆手,喃喃语道:“饭食暂且不需,我只想喝水……”
“主子稍等,奴婢去向山匪讨水喝。”
绛萤本想乞求几番,从看守此屋的匪贼处讨些茶水来,可刚一起身,门扇便开了。
门外月色铺洒下来,照得烛光都黯然失色。
蜷缩于屋角的女子抬目望去,望见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嗤嗤地冷笑,命她出屋去。
“孟姑娘,走吧。”那山匪招了招手,望她不动,面容透出万分不悦。
她迟疑地站起身,惊恐地问他:“去哪?”
“别问那么多,跟着去就是了。”被问得失了耐性,山匪再瞧她手腕,随之又添一语。
“对了,把她的双手先绑上。”
语落,守于房门边的二人面无神色地走近,将绸布绑回,绕了几圈,再系了个死结。
这结扣较来时系得还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