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劝他,“你就算要闹腾,也等吃饱喝足了再闹。”
粟云:“……”
云书谣把杯子抵在粟云唇边,轻声道:“喝水,乖,听话。”
“乖,听话”三个字激得粟云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从眼角坠落,以往母亲哄他喝药时,就让他乖听话。
一滴泪、两滴泪、三滴泪……,眼见粟云有泪如雨下的趋势,云书谣手忙脚乱帮他擦泪,“不、不是,你哭什么,我好像没有欺负你吧?”
粟云的泪越落越凶,他心里委屈得紧,抽噎着问:“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好?”
“我讨厌你。”
“云书谣我讨厌你。”
云书谣:“……”
“不、不是,你干嘛讨厌我?你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好不好?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粟云正哭得伤心委屈,陈山很不合时宜的来了。
陈山用一言难尽的眼神觑了云书谣一眼,正好被云书谣看到。
云书谣炸毛:“陈大夫,你那是什么眼神?”
陈山:“他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你说你也不悠着点,还把人弄发烧了。”
云书谣:“?”她总觉得陈山话里有话,但是又没有证据。
陈山把脉、开药,一气呵成。
送走陈山,云书谣看着小语端来的粥,对粟云道:“先把粥喝了,等会儿再喝药。”
见粟云还是很抗拒,云书谣无奈叹气,对着粟云开始循循善诱。
“青州遍地是青楼,哪怕你易了容,就你这身段,也很快会被拐进别的青楼。”
“今天我带着你去绾袖居和满花阁,你看到了吧,这还是除去醉乡楼外青州公认待遇最好的两家青楼,尚且如此,你觉得你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