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
云书谣:“?”
云书谣气笑了,“你威胁我?!”反了天了,这狗男人居然敢威胁她!
云书谣撸起袖子,冷声道:“软硬不吃是吧?很好,那你就待在这,待到想清楚为止。”
云书谣一脚把椅子踹翻,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粟云被锁在西厢房,云书谣命任何人不许给他送吃食和水,看他能熬多久!
临近傍晚,红玉和小语在西厢房外徘徊。
红玉趴在窗户上轻声喊:“粟云公子?”
“粟云公子。”
许久后,屋里才传出虚弱的回应。
红玉叹气:“公子,阿谣是个很好很心善的姑娘,她衣不解带照顾你将你救活,你不辞而别,她肯定是生气的。”
粟云沉默,红玉的话他明白,起先他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今日被云书谣带着去了绾袖居和满花阁,他的想法发生了改变,逼良为娼实在下作,这样的救命之恩他感激不了。
见粟云不回话,红玉叹气,看来这也是个脾气倔的主。
红玉继续劝导:“阿谣素来吃软不吃硬,你给她服个软她肯定就不生气了,你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粟云公子,你这般倔着,吃苦的最终还是你自己,何必呢?”
红玉这番逆来顺受的话让粟云心中怒火中烧,君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道不同不相为谋,粟云不再搭理红玉。
见粟云迟迟不再回应,红玉忧心地问小语:“粟云公子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小语迟疑地回道:“若不然,我去找阿谣小姐过来看看?”
红玉点头,“去吧,要是粟云真有个三长两短,阿谣心里肯定会愧疚难安。”
小语找到云书谣的时候,李仙儿正在给云书谣传授“调教之道”。
云书谣耐着性子听,心里却不太认同。李仙儿让她哄着粟云,把粟云哄成胚胎,粟云就什么都听她的了,呵,活见鬼!
听完小语说的,云书谣蹙眉站起身,愤愤地道:“真是颗油盐不进的铜豌豆!”
来到西厢房外,云书谣举着烛灯打开西厢房的门,进到屋子里。
现在天气虽然不凉,但这间屋子因为常年不见光,总有种阴冷的潮意。
粟云穿得不算厚实,他蜷缩在角落,又饿又渴,身上也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难受得紧。
云书谣看到粟云蜷缩着身体倚靠在墙角,身体一阵阵发颤的模样,蓦地想到救他那天,他也是这样蜷缩着身体倚靠在街角。
罢了!
认命的,云书谣走到粟云身前,打横将他抱起。
身体陡然失重,粟云惊慌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向云书谣。
片刻后粟云才像是回过神,他开始挣扎。
云书谣吼他,“你身上好烫,肯定是发烧了,不想病死就安分点。”
听到云书谣说的话,粟云不再挣扎,他抿住唇,面上尽是倔强表情。
云书谣把粟云抱回自己的卧房,她嫌弃地对粟云说:“换身衣服再躺到床上去。”
红玉和小语跟在云书谣身后进到云书谣的房间,听到云书谣说的话,红玉赶忙道:“我和小语帮粟云公子换衣服吧,阿谣你先出去。”
云书谣没有反对,把粟云放到椅子上坐好,她便走出房间。
给粟云换好衣服后,小语赶忙去厨房煮粥,红玉则吩咐大壮去请陈山大夫。
云书谣端着盆热水回到房间,她把帕子浸湿后拧干,帮粟云擦拭额头,一边擦,一边问:“先喝点温水润润嗓子再吃东西吧,好吗?”
红玉体贴地倒来一杯温水递给云书谣,他对云书谣道:“阿谣,我去看看小语煮的粥怎么样了,你好好照顾粟云公子。”
说罢,红玉便退出云书谣的卧房。
云书谣扶起粟云喂他喝水,动作难得的轻柔。
见粟云想反抗,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