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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粟云像是风中残烛,美得让人心头发紧。
云书谣看着粟云,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她问粟云:“我打你,你会恨我吗?”
粟云摇头,他不恨她,原本就是他理亏在先。
这五鞭委实疼,若不是粟云之前一直被人虐待,有了一定扛疼的能力,换了寻常从未吃过苦头的小公子,一鞭子下去恐怕就得痛哭流涕受不住。
即便粟云能扛住疼痛,但他重伤初愈,今日又过度劳心费力,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他勉强撑起头,“阿谣姑娘,要打要罚,粟云毫无怨言。”
话说得好听,可话刚说完,人头一偏,便晕了过去。
看着晕死过去的粟云,云书谣心口的恶气不上不下,她扔掉鞭子,踟蹰片刻后转身离开西厢房。
把粟云扔在西厢房,云书谣独自回了卧房,她连夜拆掉屏风,哼狗男人,以后就睡杂物间吧。
粟云晕的时间恰恰好,既免了继续被责罚,又让云书谣有了一夜缓冲的时间。
第二日清晨,睡饱觉的云书谣怒气值自动消减大半。
云书谣躺在床上思索,她生气是因为觉得被粟云背刺了。
哎,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云书谣觉得自己就是那种,自己对别人好,别人也要对她好,甚至更好的性格,要不然她就要闹。人嘛,可以委屈别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鲤鱼打挺,云书谣从榻上翻身起床,决定去看看粟云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