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天灵盖蹿,她冷声道:“今晚不用睡了。”
粟云还没明白过来云书谣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云书谣拎着后颈的衣服提起来。
云书谣毫不怜香惜玉地把粟云拖拽至后院放杂物的西厢房门前,她一脚踹开房门,瞬间尘土飞扬。
“咳咳咳!”粟云没忍住被呛得咳嗽出声。
云书谣:“……”努力地忍住不咳嗽。
大壮和二壮狗狗祟祟跟在二人身后,两人眼神交流:哦豁,粟云公子这是要喜提调教套餐了。
见云书谣把粟云推进房间,大壮小声道:“俺要不要去给阿谣小姐送盏烛灯,那屋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二壮刚想让大壮不要多事,就听到云书谣的声音阴森森传来,“大壮二壮,看够了吗?”
大壮二壮:“……”
云书谣:“去拿盏灯过来点上。”
二壮麻溜地去拿烛灯,徒留大壮愣在原地。
大壮:“……”
云书谣看着如同呆头鹅一般的大壮,耐着性子吩咐他:“去端把椅子过来,再找根麻绳过来。”
“诶好嘞。”大壮赶忙应声,一溜小跑地去找云书谣要的东西。
大壮扛着椅子回来时西厢房内已经点上烛灯,屋里乱七八糟、尘土飞扬,烛灯的光晕影影绰绰,映着云书谣一张黑脸,莫名的有点阴森。
大壮小心翼翼放下椅子,把麻绳和……鞭子,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递给云书谣。
二壮在看清大壮递给云书谣的一堆东西时,眼皮重重地一跳,心里不由得惊呼:好家伙!
镣铐、大大小小的铁针、项圈、“狼牙棒”、玉杵。
二壮暗暗咋舌:“……”大壮这是要搞事情啊!
云书谣看清大壮递给自己的一堆东西后,没忍住眼角抽了抽,这些在醉乡楼被禁用的陈年老货,大壮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云书谣深吸口气,继续绷着冷酷无情的表情,冷声问大壮二壮:“你两很闲?”
大壮和二壮赶忙摇头,“不闲不闲,阿谣小姐,我们这就走了。”
两人赶紧麻溜地跑路。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云书谣和粟云。
粟云低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一堆道具,眸光颤抖,士可杀不可辱。
舔舔干涩的嘴唇,粟云刚想辩驳,云书谣率先道:“坐到椅子上去。”
粟云:“?”
身体比脑子听话很多,粟云回神时,已经听话地乖乖坐到椅子上。
云书谣毫不留情的把粟云的双手捆至身后绑在椅子靠背上。她把玩着大壮递给她的鞭子,用鞭柄挑起粟云的下巴。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是不?”
粟云摇头:“阿谣姑娘,我没有。”
云书谣冷哼,“胆敢逃跑,必须得给你点教训才能长记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无情。”
粟云扬起头和云书谣对视,他轻声道:“要打要罚,粟云任凭阿谣姑娘。”
怎么教训粟云,其实云书谣心里有些犯难,若是别的小倌,她定会抽几鞭子示警,但粟云之前被虐打过,他身上的伤……
不等粟云反应,云书谣手中的鞭子已经甩出。
鞭子突然抽至身上,粟云冷不丁疼得闷哼出声。
闷哼过后,粟云咬紧唇齿,抬眸看向云书谣,这点疼于他,不算什么。
很快,云书谣的鞭子又落在粟云身上。
粟云疼得面色发白,却再未吭声。
云书谣手法很好,既能让粟云疼,又只在他身上留下轻微的红痕,这是使鞭子笞人的最高境界。
总共抽了五鞭云书谣才住手。
粟云已经把唇角咬破,鲜血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衬得他面色越发苍白。眉峰微蹙,他的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原本流转着光彩的眼眸此刻半阖着,带着几分倦意与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