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斯人已逝,为了他们你也要好好的活着。”
听到云书谣说的话,粟云的泪不自觉地又开始滚落。
云书谣心想,看来她猜对了。
云书谣:“粟云,你一路逃难来到青州,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听到云书谣说的话,粟云的身体僵了一瞬。
黑夜中,云书谣没有看到低垂着头的粟云眸间一闪而过的暗色。
见粟云没有否认自己说的话,云书谣继续问:“你身上的伤,是被什么人虐打的?”
粟云不动声色握紧拳头,强迫自己迅速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
他知道,从他清醒那天起,云书谣就一直想问这些问题。
“我出生在一个书香家庭,父亲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母亲是大家闺秀,我还有一个哥哥。”粟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断断续续地开始向云书谣讲述。
“外祖母过寿,我们一家四口赶去祝寿,却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粟云浑身战栗地继续讲道:“劫匪杀了我的爹娘和哥哥,只、只有我活了下来。后来,后来我被一个贵女掳走。”
“那个贵女垂涎我的样貌,可我宁死不从,奈何我原本家世微薄,又失怙无依,她便想要欺我辱我,我宁死不从,她就日日鞭笞我。”
“后来她以为我活不了了,便放松了警惕,于是我逃了出来。”
“阿谣,我想等身上的伤好了以后去找我的外祖母,可以吗?”
云书谣敷衍道:“等你养好伤了再说这件事,到时候我可以陪着你一起。”
粟云突然凑近云书谣,轻轻抱住她,“谢谢你。”谢谢今夜能够安慰他,哪怕怀着心思,但他依然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