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醉中有真,淡淡冷冷,“你知道我谈的不是政事。”
静极的时候,春雪残余从竹桠簌簌落下。
谢探微冷不丁捉了把雪,揉成球往甜沁颈窝贴来。甜沁下意识躲避,却正中他下怀,被他丢了残雪,从后冰冷禁锢在怀里。
“妹妹比天上的月亮还美,今夜陪陪姐夫,什么心愿都答应你。”
甜沁死死捂住了嘴,目眦欲裂,生怕有人哪怕一个丫鬟路过看了去,坏了她的名声,自从死死剩入谢府做妾一条路。
“姐夫,你究竟要做什么?妹妹很乖,你不要再吓我了,我都听姐夫的。”
她险些被逼出了泪,不敢和他硬碰硬,卑软弱质的模样,滴落在他怀里一声声恳求。
谢探微不语,也没进一步如何,偏偏这样僵峙着,表面一滩清水,实则一潭深渊。
许君正看了他口述的答案,她拿了他的好处,论情论理也该容忍一下。
甜沁涔涔落下泪水,最可怕的是,她前世被他调得严丝合缝的身体很快出了反应,似被黑洞慑住。
“姐夫……别这样,对不起我,也对不起姐姐……”
“不喜欢吗?”谢探微打断,阖目叹了口清气,绵柔的笑好似一湖水月,“还是害怕?”
瞧她这些时日蓄意心机拿捏的样子,他忍不住将她这株小花茎连根拔起,剖开了心肠,看个分明,她的心究竟有几个窍。
甜沁摇头,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哽咽着一声声叫姐夫。他没醉,她确信他清醒着。陷入窘境之中,她没法喊人,只能等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