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
当最后一名生员考校完毕,日已西斜。
杜延霖立于高台之上,目光扫过台下数百名经历了心灵洗礼的生员,声音沉凝而有力:
“今日布面试,非为刁难,实为验真!功名之路,当以真才实学铺就,而非金银权势堆砌!本官督学浙江,唯才是举,唯贤是取!凡怀珠韫玉者,纵出身寒素,亦得见天日!凡欺世盗名者,纵累世簪缨,亦难逃法网!此志,天地可鉴!此心,日月可昭!”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
“今日岁试最终等次,将依布面试结果,结合墨卷文采,重新厘定!明日辰时,张榜公示!望诸生以此为契机,砥砺品行,精研实学,不负“躬行天下为公’之大道!”
广场上,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寒门学子激动得热泪盈眶。
杜延霖待掌声渐熄,双手下压,又道:
“提调官!记下今日布面试结果!凡由二、三等移列五、六等的、俱有替考舞弊重嫌,即刻收押府衙大牢待勘!其涉案墨卷、口供,并关联阅卷官、提调官、考吏罪证,一体封存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