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今年年有十八,也是该找户好人家了,是吧?师父看你对陈乐师甚是在意,不如就……”
绿翘一听,吓得脸色发青,再次一头跪倒在地,猛的摇头”绿翘不敢!绿翘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师父,师父莫生气!绿翘知错了!”
我低头看着她惊恐的模样,已然是被我吓哭了。我敛了笑,阴下脸,低咤一声:“给我滚回去!”
看着绿翘慌忙离去的背影,这样一个妙龄的少女,娇羞可人,天真活泼,想必天下男人无一不喜爱的吧!我自嘲地一笑。坊间流传的一句话在我脑中盘旋不去——咸宜观的鱼玄机啊!不是娼妓,却胜似娼妓!
自这日起,我便时常注意起绿翘来。每逢陈韪来时,她便端茶送水,一派热情,看着陈韪的模样更是含羞带臊!我心下不免了然几分。
那日,我因事外出,临行前叮嘱绿翘,若是有人找来,便告知去向。绿翘唯唯诺诺的应下。
直至入夜,我方回观中。绿翘见我回来,忙进屋照料。
“今日可有人来?”我漫不经心地问。
“陈乐师午后来过,我向他说了师父去向,他便回去了,不过陈乐师今天……”她一边说着,一边替我准备盥洗的水。
我无可无不可的听着,心下不免疑惑。往日,我外出,陈韪总是耐心等我回来,今日怎地顾子走了?
我狐疑地抬头看着绿翘,但见她面泛红潮,眼露春光,云髻微斜。
“师父?”绿翘不解我为何如此打量她。
“去把房门锁上!”我冷冷地开口。
绿翘虽是一脸惊疑,终是过去锁上了门,再度回我面前。
“跪下!”我厉声道:“将衣衫褪去!”
“师父?!”绿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双水灵的眼瞪地浑圆。
“你在等我亲自动手吗?”我阴沉着脸反问。
绿翘低下头去,硬是忍住了泪,慢慢跪到地上,一双颤抖的手缓缓放到腰侧束衣的绸带。
我看着她这般强忍委屈的模样,不由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上前。
“嘶——”,衣帛撕裂,伴着绿翘的一声惊呼“师父!”
她胸前的柔嫩玉肌展露无疑,然而,在这一片雪肤之上,条条抓痕红的触目惊心。放肆地冲着我狞笑!
我怒极,“啪!”地一个巴掌狠狠甩上她的脸。
“啊!”绿翘被我一掌扇倒在地,惊叫一声,侧身躺在我脚边,眼中泪水漱漱落下。白皙的脸颊登时出现五个红印,唇角鲜血渗出,衣衫破碎,狼狈至极!
她一脸惊诧地看向我:“师父,为何?”
我蹲下身去,揪住她凌乱的发髻:“为何?你居然问我?!”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不由大笑出声,随即一脸阴鸷地看着她“我当初把你从街市捡来,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有朝一日引诱我的男人吗?”
她愣了片刻,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带着哭腔急急开口“没有!不是这样的师父,我和陈乐师没有……”
“啪!”巴掌再次落下,也打断了她欲出口的话“你这只小狐狸精,还要狡辩!”我揪着她凌乱不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扯着她的头发向墙角的木柜拖去。
她惨叫连连,我却置若罔闻,“今日,我就打死你这小贱人,看你还怎么勾得男人!”语毕,我已捧着她的头,狠狠的撞向木柜。
“噗——”随着一声闷响,殷红的鲜血瞬间溅上雪白的墙,斑斑驳驳,如同地狱红莲般,妖冶诡异。
一切突然变得无声。我呆呆着看着墙上盛开的红莲,失神地松开手。绿翘的身体沿着柜子一路下滑,瘫软倒地。在木柜上迤逦下一条狰狞的鲜红!
绿翘倒在地上,看着我,口中不断嗔嚅着:“我……真的……没……”
我看着绿翘的鲜血在她的头颅之下汇成一个血泊,失了神的眼颤了颤,却是站在原处,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