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脑海中的警报声解除,宋清词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在面前之人的怀里。
徐绪笙闻言撩起眼皮,晦暗不明的眸子微不可察地亮了,声音有些沙哑,“好。”
“改天吧。”宋清词眼神转了转,哄道:“今天不行。”
徐绪笙缄默半晌,最终松开了拉着她的那双手。
在沉默的时间里,他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宋清词。
为什么那日她一声不响地离开?
为什么再见面她装作一副不认识的他的样子?
为什么她老想着远离他?
为什么她总是骗他?
为什么她总有那么多的理由?
难道他就有那么不堪吗?
他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招之来挥之去,不听话的时候毫不在意地扔在一边,等待她下次的垂怜。
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问出口。
他怕有些问题一旦问出去了,二人的关系就再不复从前。
所以她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追问,也不敢追问。
宋清词就是这样的人。
望着宋清词离去的背影,徐绪笙发出自嘲般的笑声。
“你回来了?”孟幼仪眼底掠过讶色,她以为宋清词不回来了,“怎么没留在哪里?”
宋清词无奈道:“你瞧你,真的只是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她不愿多说,孟幼仪也不会再过问。
只是宋清词没休息多久,收到了赵燕茹的消息。
自从上次说分开行动,她就再也没见过赵燕茹。
见赵燕茹传音传的如此急迫,宋清词以为她那边遭遇了意外,火急火燎地去了。
路上偶遇刘府的管家。
管家关心问道:“是何事令宋姑娘这么着急?”
宋清词说:“想起了有东西落在外头,赶着回去拿。”
“那好,我便不耽误姑娘的时间了。”管家并未多问,让宋清词离开了。
宋清词来到赵燕茹传音的地址。
是间酒楼。
酒楼离刘府不远,算得上近,赶巧碰上饭点,酒楼里人来人往,有不少的人。
她扫了眼四周,瞥见赵燕茹坐在斜对面,朝着那个位置走去。
“可是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宋清词这趟赶的急,连孟幼仪都没来得及说,得到赵燕茹的传音第一时间赶来。
赵燕茹那头给她发的消息也的确说是急迅,叫她快点过来。
赵燕茹左右打量,确认四下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后,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和巫桐一直在刘府的暗处,想看刘府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可不管怎么找,始终都没找到,于是我们把目光投向府中的下人。”
“结果你猜怎么着,刘府的仆人哪里都会打扫,唯独后院中的那口井是禁区,听说是之前有仆人莫名死在那井底,从此管家便勒令再也不准有人靠近。”
“井的位置在哪里?”宋清词在府内倒没找到赵燕茹说得那口井的位置,想来是被刘地主封起来了。
赵燕茹正要说话,却被前来的小二打断,“这是您点的菜,请二位慢慢享用,如有需要请尽管吩咐小的。”
赵燕茹摆摆手让她退下,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后院一路走到底,就能瞧见那口井,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那口井也被封起来了,一般人是不会去的。”
“等找个机会看看。”宋清词摩挲着杯口,若有所思地望着在茶水里倒影的自己,说道:“那巫桐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赵燕茹握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晃动,随后道:“他继续在刘府观察,让我跟你们说这事,只是你们毕竟被刘地主留下来替刘德正治病,人来太多了容易被他察觉不对劲。”
宋清词没否认,说道:“说得有道理,那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