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某个迟钝子爵的儿子是否多看了她们一眼。苏菲机械地咀嚼着,吃完就返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在夜里数着时间。直到第二天恰当的时分,她递出了信。
接下来发生了一系列的混乱,来自女主人的尖叫,对“临时辞职是忘恩负义"的多次阐述,以及用扣发工资作为威胁她的手段,这些都是苏菲早就预见到的。
她以超然的平静忍受着这一切,交出了房门的钥匙,就好像交出的是一间牢房的居住权。
她提着手提箱下了楼梯,走过了一个拐角,正想找一辆出租马车,就看见了就坐在最近的那辆马车上的工厂主。
“你怎么在这里?"苏菲茫然地说,看着未来老板。这家伙的姿态简直像是个声名狼藉的侠客,边上还放了一个可疑的大包裹。阿尔娜凝重地说,“你昨天在桌子上敲了七下。不是让我七点来门口接你吗?”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就怕错过了这个隐藏任务。两个人面面相觑。
然后苏菲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好吧,"她说,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指了指那个大袋子,“这里是什么?″
“三明治,"阿尔娜打开给她看了一眼,“早上刚做的。”苏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把自己的箱子塞入了座位下面的置物架,才爬上马车,瘫坐在了艾萨斯边上的座位上。
“下次,"她随口开玩笑,“等待猫头鹰带着签名过的卷轴到来,你再行动,好吗?”
阿尔娜严肃点头,递给了她一个三明治。
“所以说你有一只猫头鹰?"她高兴地说,晃了晃手腕,“太好了,我一直也想要一只!我现在养了四只猫、一只狗,小狗也特别好,虽然不会送信,但昨天送给我了一条手链!”
听见人类在喊自己,小白狗从另一侧探出脑袋,积极地汪汪叫了两声。与此同时,马不太高兴地打了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