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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3 / 3)

都不会怯场。

薄夏坦然道:″如果我说我那是故作镇定呢?”其实大多数时候她都在伪装,这是她的生存之道,要想去往更高的地方,她必须成为一个克服心里的恐惧成为一个强者。无法做下去的时候,她都会将自己想象成某个人,想象着自己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而想的最多的,是靳韫言。

她记得第一次在讲台上讲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连她自己也听不清。而现在,她已然可以从容地面对所有人。

人总是需要锻炼,如果不去尝试着面对更多的人,她的脊背不会更加挺直,性格不会变得更加自信和大胆。

这是她为适应工作和社会付出的代价,对于她而言是变好,只是很多时候那些在别人面前伪装的自己并不是真实的她罢了。车停在路边,靳韫言抬起那双多情的眼,隔着茫茫烟雾想要看清她。可她偏偏撕开了自己的一角后便不再向他敞开,留着他一个人存下对她的好奇。薄夏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想告诉他曾经的他对于自己的意义,可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月亮上的光何尝不是她投射上去的光,她喜欢的那个人何尝不是她自己。有遗憾吗?未尝没有,可如今好像能站到他面前已然够了。她成为他的那一部分早就代替他陪在自己身边。她不敢再奢望,也不愿意再奢望。

渴求爱的结局好像总是狼狈不堪,好比将最尖锐的刀子放到最爱的人手里,堵他敢不敢用那把刀捅自己,她已然无法像过去那样将自己置于那样的场景于是她只是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好像很不想展露自己的另一面。那样复杂深沉的眼神仿佛夹杂着漫长时光,只是很长时间以后靳韫言才真正读懂里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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