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褚吟只隐约听清了这两个字。
天啊,谁让他回答了,还用这种撩人无形的音色。到底是来找她睡觉的?还是来找她血拼的?她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臂膀,如同等待潮汐的月夜沙滩,等待着那终将到来的、命定的沉溺。
不知过了多久,褚吟浑身无力,蜷缩许久的双腿早已麻木不堪,连稍稍挪动都变得格外艰难。
她抬手轻推了推身前那道宽阔的身影,声音带着倦意:“已经很晚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嵇承越单手撑在她的耳边,“你现在这么容易满足?”“我没吃饱,还饿着呢。”
“好。“他低低应一声。
“你一一”话音未尽,便被他更深地拥住。她说的不是这个啊,是空荡的胃壁,是饥肠辘辘的肚子。“那个…你先停一下。“她不得不讨个间隙,腿实在软得没力气了。嵇承越缓了缓,由她转身调整,却在重新贴近时,在她耳畔低语:“从现在起,任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停了。”
“你一一嗯…"她仍是难以自持。
嵇承越深吸一口气,口吻略带无辜,“之前都知道定时、定点、按量来投喂,这次,四天,你说该不该罚?”
他忽然收紧了箍在她腰间手臂的力道。
褚吟咬唇,泄出鸣声,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她以后是不是得找根绳子把他拴在裤腰带上啊。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救出她咬得发红泛白的下唇,笑意加浓,语调暧昧:"由奢入俭难,你懂不懂?”
“再忍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