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女人就该在家里乖乖的相夫教子,伺候丈夫公婆,出来没两天,都敢顶撞他妈了!
他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第二天就来到医院,给徐惠清结清了这些天住院的费用,给她办理出院。
医院也觉得徐惠清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没拦着他们出院,一般来说,产妇在医院住个三到五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坐月子了,再多的,住个七天,赵家能让儿媳妇住半个月的院,已经是相当厚道了。
只是赵宗宝想给徐惠清,这次回去故意不打车,而是要带她做中巴车回去。
医院门口是没有中巴车的,要做中巴车,就得先去医院门口坐公交车到南站,再走两三百米的路去南站汽车站,再进去坐车。
且不说这年头中巴车超载多么严重,超载一二十个人都是正常现象,就说从医院走到医院门口,都有一两百米的距离,医院门口走到公交车站台也有五六十米的距离,公交车站台并不是马上有车,等车还得十几分钟。
邻市本地人接产妇回去,都是头上裹着大棉帽,身上披着大棉袄,生怕产妇吹到一点风,下了住院病房就直接上本地的小三轮,直接到家。
即使是下面乡下来住院的产妇,回家的时候,也是在倒放的凉床上铺上厚厚的被褥,让产妇和新生儿躺在里面,上面在盖上厚厚的被褥,四五个大男人抬着扶着到车站,或是包个大三轮车,不让产妇多走一步路的,直接带回家,中途不让产妇吹一点风。
可赵家不是。
徐惠清自己娘家没来人,自然不会为她的身体着想,赵宗宝是故意磨一磨她的性子,赵母倒是知道产妇不能吹风,可她自己年轻时怀孕就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她恨不能她吃过的苦儿媳妇都能通通吃一遍才好,又怎么会去提醒赵宗宝?
徐惠清就坐在床上看着赵宗宝他们收拾东西。
赵母原本想让徐惠清抱着新生儿,她去拿当初他们来市里时带的尿片褥子。
徐惠清倒是很听话的去接她怀里的新生儿了,只是在下床的时候,胳膊一软,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踉跄,怀里的新生儿差一点就摔了出去!
赵母被吓了个够呛!
新生儿也吓得张嘴大哭了起来。
这可是他们赵家好不容易逼着徐惠清生出来的金孙,她脑子一懵,就伸手就一把将新生夺了过去,小心地抱着新生儿哄,伸手就要打徐惠清:“你作死啊?抱个孩子都抱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一旁的护士见她还想动手打徐惠清,忙阻止道:“你儿子就在旁边站着,你不把孩子给你儿子抱,怎么给产妇抱?你不知道产妇病还没好,身体虚弱着呢?”
病房内的家属们都围过来看热闹,催促赵宗宝:“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杵着不动?不会还想让你老婆干活吧?让你妈抱你儿子,你拿东西啊!”
赵宗宝从小就被当做家里的小皇帝养,家里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所以他从来没有他要干活的意识,他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由赵母和他五个姐姐给他做好,五个姐姐嫁人后,又有了徐惠清。
赵母一听要她儿子干活,哪里肯?忙抱着新生儿,还把衣服褥子往自己身上挂:“不用他来,他哪里晓得干活?我背就行!”
徐惠清只扶着床站好,一副自己都站不稳,还要人扶的模样。
病房内的妇女家属们见她就这么出去,忙提点道:“你就这么出去可不行?吹了风落下病根,一辈子头疼,你最好戴个帽子,没有帽子毛巾也有吧?实在不行弄见衣服把头包着!”
又指责赵母:“你媳妇年轻不懂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懂?怎么能让产妇就这么出去呢?”
说话的人被病房内其他的人拉了一下,等赵家人都出了病房外,她才提点说话的人说:“嗐,你别说了,说了没用!那老太太恨不能把她儿媳妇磋磨死,那男的也是个万事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