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灼的亲生父亲,徐临对他虽然不喜欢,但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他礼貌地晃了晃手里的食盒,“抱歉温总,我还要回去复命。”
温宏远一脸失落,“啊?不能吃个饭再走?”
“今天实在是没空,很抱歉。”
徐临没再逗留,提着食盒,快步走向电梯口,身影消失在拐角。
“那徐特助你慢走啊!改天一定要赏脸!”温宏远满脸堆笑地挥手。
人都已经看不到了,他还站在走廊里挥手。
温灼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十足的舔狗!
然而,徐临在转过拐角后并没有直接进入电梯间,而是闪身去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从消防通道的门后缝隙里,正好能够看到ICU外的一切。
“灼灼,”温宏远来到温灼面前,“刚才徐特助来给你送午饭?”
温灼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明知故问。”
温宏远在她身边坐下,“灼灼,亲闺女,你跟爸爸交个底,你对傅沉是不是还有感情?”
温灼自嘲勾唇,“有怎样?没有又怎样?在把欠他的钱连本带息还了之前,我都没脸再跟他谈感情的事温宏远沉默没接话。
温灼也不再吭声,比耐心?她有的是。
“话不能这么说,”温宏远像是终于组织好了措辞,“虽然你是欠傅沉钱不假,但傅沉既然让徐临来给你送午饭,就说明他可能不是真的想让你还钱。”
“不是真的想让我还钱?”温灼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他,“他都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一个月。”温宏远摇头,“灼灼,你还是不懂男人,爸爸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傅沉逼你还钱,不过是想让你回到他身边的手段。你听爸爸的,你要学会示弱。”
他顿了顿,像是在究竞思考该如何说服温灼。
“就像……带刺的玫瑰,”他慢悠悠开口,“虽然一开始会让人有征服欲,但时间久了,把手扎疼了,再美,也会被放弃的。尤其是,当身边还有很多更美更好看而且不扎手的花儿。”
温灼闻言忍不住轻笑,“照你说,我该怎么向傅沉示弱?是直接把自己送到他怀里,还是一步到位直接送到他的床上?”
温宏远摸摸鼻子,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支吾了一下说:
“当然是一步到位最好了。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吗?等上了床,你枕边风一吹,还不是想要什么傅沉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