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事禀告了朱霰。朱霰问:“不是存心进暗室,你带着手铳?”福桂道:“是三保说的,手铳是王爷赠给南姐姐的,很!重!要!奴婢才带在身边的。这一点天地良心,除了奴婢,谁又了解奴婢的一番苦心和真心。奈何苦心和真心很难掏出来给王爷看是不是真的。”“重要的东西你丢在暗室?”
“太重了。自己的命肯定比王爷的心意重要。”朱霰用手贴额,"暗室里的人你可认识?”福桂斩钉截铁道:“没印象。”
朱霰道:“你放火烧院子那天,杀人的不是她?”福桂撇撇嘴,“那女人头发遮着脸,只看到一双眼睛,连长什么样子奴婢都没看清,怎么辨认?反正看轮廓,不是熟人。”“如你所言,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朱霰上前抓住福桂的手,“可骨哨是你的、衣服是你的,不管哪里出事,都有你。怎么可能与你无关。”福桂哀婉地看着朱霰,“王爷,您抓疼我了。”朱霰倏地缩手。
福桂别过头,用后脑勺对准朱霰,“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如果王爷是要发泄放走囚犯的怒火,那算是奴婢的错,王爷骂奴婢好了,只要王爷开心就好。”
朱霰默了好一会儿,“你休息吧。你给本王好好想,仔细想,想不出来不许出屋子。”
福桂道:“随王爷的便,奴婢住王爷的屋子不用做事,可舒坦了。”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马三保的声音传来:“王爷,是福姑娘醒了吗?福姑娘,您是三保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