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根本无法挪动。
接着,她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带着试探,落在腿上。恶心,害怕,恐惧、窒息感时刻充斥桑叙的大脑。那个东西察觉到她真不能动,更得寸进尺。顺着小腿向上滑过手臂,就在快要摸到桑叙脸颊时,突然停下。那东西在黑暗中打量她,压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漂亮姐姐。”
死寂的房间内,传来猥琐笑意的男声。
不是鬼。是人。
桑叙恐惧瞬间变成怒火,指甲拼命掐进手掌里。就在那只手打算伸向她胸口时,桑叙猛地睁开眼。黑暗中,她的眼眸闪出微光,对上床边那张极其油腻丑陋的男人脸上。两人四目对视,都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醒了?“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桑叙皱眉,见他无动于衷,直接一脚踢在男人肚子上,瑞得他滚下床,砸在地上"哎呦哎呦″疼得乱叫。
桑叙迅速翻身下床,抄起手边能抓到的一切,朝地上砸去,房间顿时鸡飞狗跳。
“变态!去死!”
“咚咚咚!!!”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传来声音,两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去。桑叙眼神凶狠地瞪着他,无声质问:同伙?男人惊恐地连连摇头,挣扎着想爬起来逃跑。“桑叙!你还好吗?开门!”
周星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害怕,敲门动作越来越急切。听见这个声音,桑叙毫不犹豫丢下手里东西,朝门口奔去。门一开,周星年的话还没讲出来,她整个人栽进他的怀里,双手死死抓着他。
“周星年。“她浑身发抖,忍着哭腔,“有人在我房间,他还摸我……周星年当场脸就黑了:“谁?”
房间灯被全部打开,刺眼的光线下,房间一片狼藉。窗户大开着,夜风灌入,明显有人从这跳了下去。房间楼层不高,从二楼逃出并不会摔伤。
周星年探身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脸色更深沉些。房间乱得无处下脚。
他紧紧牵着桑叙的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人后,敏锐地闻到奇怪的香味。
周星年目光扫过床头柜的香水上,不禁皱眉:“你的?”桑叙微怔:“不是。我记得我把它丢掉了。”“那就是他留下的。他还有对做了什么?”周星年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安抚她,“别害怕,他已经跑了。”桑叙坐在床边,低着头:“我也不知道。从进房间起,我就特别困,睡得特别沉,记忆也模模糊糊的,好几次感觉被鬼压床。”周星年静静地听着:“所以你在餐厅问服务员香水的事,是怀疑这个?”“嗯。我能确定是忘忧香,但不止是忘忧香。"桑叙说。“我会查清楚。"周星年抬手,指腹擦拭她眼角余泪,温柔得带有哄意,“做了什么噩梦?害怕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她停顿会,有些犹豫:“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把我推下悬崖。”周星年明显一怔,他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手背贴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仰头直视她的眼睛。
“不会的,我不会不要你的。你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的人。”时间已过午夜。他不确定那个变态会不会回来,其他工作人员都宿醉,他不放心再让桑叙一个人待在房间。
窗外挂起一阵清风,吹得风铃哗哗作响。
周星年微微倾身,脸颊在她手上蹭了蹭,声音带有一丝撒娇:“去我房间吧。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今晚睡我那里,好吗?”周星年的套房宽敞许多,落地窗外,城市灯火与远处山脉的轮廓在夜色中交织。
一进门,桑叙就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奇怪味道。
她自觉地走到靠窗的沙发边,有些无措地看着周星年打电话让客房服务送来干净的床品。
我睡沙发吧。"她小声说。
“想什么呢?"周星年避开她的手,动作麻利地将被子铺在床上“你今晚受了惊吓,好好睡床。”
桑叙站着没动:“你是上司,我是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