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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3 / 6)

一声,拿起绘好的两把伞面,“我去把这两把上油。”院子里只剩岳溶溶,三月晚风轻拂,温温柔柔,她微有晃神,洗了笔尖才重新沾上颜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专心,才落笔,却听到突然推门的声音,她口了一跳抬头看去,就看到魏回朝她冲了过来,她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想退,被魏回捉住了臂膀。

醉酒的魏回用力盯着她,把岳溶溶盯得心里发毛:"”你…猝不及防魏回将她抱住,“哇"的哭了出来。本来要推开他的岳溶溶呆住了,两只手臂僵在了半空中。“溶溶,你为何不喜欢我?我会洗衣做饭,定不让你沾一点阳春水,还能陪你逛铺子,陪你吃甜点,雨天为你遮伞,夏天给你买饮子,冬天给你买红薯,溶溶,求你,喜欢我”

这样热烈直白,岳溶溶的心震动着,却看到敞开的院门外,沈忌琛冷冽而立,凌厉的怒意像是克制到了极点,眼底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岳溶溶心头一慌,急忙去推魏回,却被魏回越抱越紧,岳溶溶心急火燎地抬头,就看到沈忌琛大刀阔斧走来,广袖长袍翻飞在晚风中,气势凛冽,一把扯开魏回,“砰"的一声,魏回摔进了伞堆里。“你做什么!"岳溶溶生气地看了沈忌琛一眼,就要去扶魏回。沈忌琛霸道地将岳溶溶扣在怀中,任由她挣扎,一双冰寒怒意的眸子脾睨着头昏脑涨的魏回,不由分说搂着她离开。魏夫人闻声赶来,就看到院子里乱了一团,儿子摔在地上,看着溶溶被强制带走,她顾不得自己儿子,急忙要去拦住沈忌琛,却被文松拦住了去路。年轻时候的魏夫人也是学过拳脚功夫的,就要施展,却被文松按住了肩,她居然一点动弹不得,原先的暴躁变得谨慎:“你们到底是谁?”文松微笑,语气还算恭敬:“魏夫人,那位是武靖侯,沈侯,您放心,我家侯爷不会伤害岳姑娘。”

虽然猜到沈忌琛的身份不简单,但魏夫人没想到他不简单到如斯地步,竟是望京门沈家!皇城里最尊贵的公子爷。

文松见魏夫人冷静下来,掏出一锭银子:“这是今日损坏这些伞的赔偿,还请夫人收下。”

魏夫人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身去扶自己儿子:“用不着这么多。“她不吃亏也不占便宜。

文松笑了笑,径自将银子放在了桌上,作揖离开。沈忌琛一路将她带出魏宅的巷子,连拉带抱进马车里,扯过来让她坐在他的尊位上。

岳溶溶"咚"地坐下,立刻站了起来冲过去,就要下车,却被沈忌琛拦腰抱起重新抱回了软垫里。

她不服气,还要起来,沈忌琛已经俯身按在了位置旁的茶几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眸光是淌过冰水的怒意:“若非魏夫人对你有恩,你对她还有几分情谊,我绝不会轻饶了魏回。”

岳溶溶僵住了身子,再不敢动,却恼道:“你凭什么这么做!”“他凭什么抱你!"沈忌琛怒喝。

“他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抱你吗?他若是要做别的呢!”岳溶溶抿紧了唇紧紧盯着他,声音毫无喜怒哀乐,像是冷硬的石头撞击:“那也与沈侯毫无干系。”

沈忌琛的瞳孔骤然紧缩,凝注着她的目光沉痛夹杂着怒意一闪而过,心脏处传来窒息的痛,他声音低沉暗哑:“与我无关?"森冷危险。岳溶溶心尖发颤,她咬紧着牙关才能让自己的心麻木一点,拼尽全力推开沈忌琛,然后跑出去。

谁知才跑了两步,就被沈忌琛扣住了臂膀,精劲有力的长臂横过她的腰际,她只觉得自己向后腾空了起来,倏然落进沈忌琛的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她来不及脸红,就听到沈忌琛低沉黯然的声音。“那新月呢?”

岳溶溶没来由地一颤,扯了下嘴角:“什么新月?”虽然她强压着声线,却还是显出一丝不稳来,低头看去,就看到沈忌琛摊开的掌心躺着一枚晕着月色光圈的玉石新月,她的脸煞白,她要躲,沈忌琛却不让,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当初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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