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强逼(3 / 4)

蔑被抢去做妾吗!”

岳溶溶心神动荡,眼泪泡在了泪水里看着钟毓:“你信我?”

钟毓看着她这样也红了眼睛:“你说什么傻话!我当然信你!我们去找证人......”

岳溶溶想起沈忌琛,锥心刺骨的疼,又猛然摇头:“没用的,蔡侍郎身份贵重,不能把魏家扯进来,魏家承担不起......”而且,她也不能把沈忌琛扯进来,她不想让他知道......

“不如......”甄溪瞬间眼中一喜,隐着一丝期待,轻轻说道,“溶溶,你先离开京城,等事情过了再回来?”

岳溶溶缓缓抬头看向她,含泪的眸光犹如冰霜,事到如今,再将甄溪扯进来,也已是于事无补,根本症结是在蔡侍郎,只要他说那晚的人是她,没人会信她。

钟毓义愤填膺:“凭什么让溶溶离开!她若是走了,那些人不知会怎么说她羞愤而逃!”愤怒过后,她挫败地坐回床上,只觉无限悲凉,“可是,可是对方是工部侍郎,谁又能帮溶溶,谁又敢帮溶溶呢......”

莫说蔡侍郎说春宵一度的是溶溶,便是没这档子事,他说要纳溶溶为妾,溶溶要拒绝恐怕也得脱层皮。

**

一盏江南,今晚有好几场晚宴,天气渐暖,这些血气方刚的青年也将宴会搬到了园子里,月色溶溶,花香四溢。

笙歌曼舞,沈忌琛靠在凭几里抬头望月,清冷疏离。

贺敏轩和韩子羡郑旭朝分别使了个眼色,他们朝沈忌琛看去,最近他都是这副死样子,冷若冰霜沉默寡言,火气更是一点就着。

这不一个花枝招展的舞姬身姿翩翩正朝沈忌琛莲步而去,还没靠近,他横横扫过一眼,阴冷狠厉,舞姬柔软的身子顿时僵成了一块铁板。

“他最近怎么回事?”贺敏轩问。

韩子羡道:“还能怎么回事?肯定和溶溶有关。”

贺敏轩撇嘴,当年他们只以为嫖姚是跟岳溶溶玩玩,毕竟以嫖姚的身份,上京什么样的贵女都娶得。

可谁知只是一场醋意横生的波折,嫖姚就用一纸婚书困住了她,将她占为己有,之后大小宴会,他总会带着她,她就像是一个小尾巴跟着,他们还取笑:“成了娘子就该在家洗手作羹汤才是。”

嫖姚笑骂:“滚一边去。”

他护岳溶溶护得紧,他们说不得一个字,可最后还不是以悲剧收场。

贺敏轩拎着酒壶走过去,嬉笑道:“溶溶月,淡淡风,一壶伤酒,一番萧索啊,嫖姚,还想着你那娇滴滴的前妻呢。”

沈忌琛终于将目光从月亮上挪了下来,垂眸眼底一片荒凉的冰冷,想起岳溶溶那无情的样子,不近人情的寒意逐渐蓄成薄怒,半晌,他低沉道:“别提她,她不配。”

几人微微惊讶,前段时间还特意带着她去见了即墨先生,这几日就闹僵了?但谁都听得出来这话里的怒意,这也就是沈忌琛自己说的,但凡他们说个“不配”,他都得恼。

杯中酒饮尽,沈忌琛站了起来。

“要走了?”贺敏轩愣了愣。

韩子羡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走,回去陪意意。”

两人并肩走出来,经过一处花庭,里头传来娇笑浪语。

轻浮张扬的声音带了一点酒意,梁元汴毫不避讳:“这些庸脂俗粉毫无新意,我告诉你们锦绣楼有个绣娘叫岳溶溶,那是玉色莹然与月光交映,娇媚多姿啊!还特别风骚……”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要不要小爷叫来玩玩儿?”

在场的纨绔公子哥皆是被撩的心猿意马,纷纷附和:“果真如此佳人,必要叫来畅饮一番……”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噤声眼睛也瞪直了,等其余人反应过来,便听到此起彼伏倒抽凉气的声音。

“啊!”

方才还意气风发的梁元汴被冰冷的酒水从头直直灌下,他发狂地站了起来,对上沈忌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