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没想到,岳溶溶你平日清高得很,原来也是贪慕虚荣,背地里使勾,引手段爬床,生米煮成熟饭,恭喜你,如愿以偿了,哈哈......”
突然钟毓抓起手边的绣盒扔了过去,盒子里的线团全都砸在杜艳的脸上:“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杜艳尖叫一声,上来就要扯钟毓的头发,被岳溶溶狠狠一推,“砰”的一声杜艳撞到了绣架摔了下去,任含贞急忙来扶,正色道:“溶溶你做什么!你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怎么还动手呢!”
周工也上前道:“你为了上位,和蔡侍郎春宵一度,还在这装什么清高?”一个大男人夹在女人堆里,得意极了。
“闹什么!”一声怒喝,绣阁瞬间安静了下来,掌柜的疾步走来,挡在岳溶溶身前,“闹什么东西!如今溶溶可是我们锦绣楼的贵人!冲撞了她有你们好果子吃!”
岳溶溶气得双肩发抖:“掌柜的!”
掌柜的转身一脸的欢喜:“溶溶啊,大喜啊,蔡侍郎已经都叮嘱过我了,从今日起,就不让你做活了,你就安心等他来接,进侍郎府享福吧。”
岳溶溶克制着怒火,憋的眼眶通红,她死死盯着掌柜的,一字一句道:“我与蔡侍郎,毫无关系!”
所有人一怔,甄溪惊呼:“溶溶!”
杜艳嗤笑:“还装呢,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岳溶溶凌厉一扫:“我再说一次,我和蔡侍郎毫无关系,是他认错了人!他说的那晚,我正在魏家探望魏夫人,掌柜的大可去查。”
众人愣了愣,任含贞站了出来,皱眉道:“溶溶既然不想承认,我们就不要再说了,毕竟这是蔡侍郎的事,他才是当事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工立刻道:“这种事,蔡侍郎还能认错人不成?溶溶啊,这也是喜事一桩。”
这句话瞬间说服了所有人,掌柜的劝道:“我知道这件事闹开了,你脸上不好看,但这件事确然是蔡侍郎亲口说与我,你让我去魏家查,我们又不是官府,蔡侍郎好歹也是四品大员,也是你的福气......”
溶溶一手甩开他,冷硬道:“这件事魏夫人和魏回皆可为我作证,他说我那晚与他在一起,又有何凭证。”
杜艳阴狠地瞪着她:“还嘴硬!谁不知魏夫人疼爱你,他们自然向着你说话。”
掌柜的道:“就是,这种事蔡侍郎没必要说谎啊,你说他认错了人,怎么偏偏就认错了你?”
岳溶溶震动地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叹息:“这件事已成定局,事情也闹开了,蔡侍郎执意纳你为妾,谁能拒绝?谁敢拒绝?”
岳溶溶的心剧烈地跳着,狠狠撞击着胸腔,她只觉得头昏脑涨,怎么就一锤定音了,像是滚进了泥潭,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她强忍着还是流下两行泪来,掌柜的见状,忙是疏散了人群,将钟毓拉过来:“这几日你们几个也不用来绣阁上工了,只管陪着溶溶,月俸一分不扣你们的,快带她下去休息。”
钟毓扶着岳溶溶离开,只听到身后杜艳尖锐的声音得意且高扬:“蔡府的九姨娘,好好歇着。”
岳溶溶下台阶时差点栽倒,幸亏钟毓扶得紧,甄溪也在一旁扶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钟毓看了眼甄溪,没说什么,只是回到房间,她立刻道:“我这就去请魏夫人来帮你作证!那晚还有谁知道你去过魏家吗?能作证的人越多越好。”
甄溪唬地站了起来:“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去!”
钟毓狐疑地盯着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甄溪眼神闪躲,转身去给岳溶溶倒茶:“对方是朝廷命官,魏家算什么?魏回是今年的二甲进士,马上也是要授职的,现在若是得罪了蔡侍郎,溶溶怎么过意得去?”
钟毓身形一顿,皱紧了眉,半晌烦躁道:“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看着溶溶被污